“小弟啊,其实这东西可以等等再还嘛,对不对。”
柳乐生苦着脸,一双手像是护犊子似地将锤子抱在怀里不愿撒手。
“你看,我们可以先去找那兰儿,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再把小姑娘治好了,再把那啥落云山脉里的东西搞清楚,再把那执法者什么打一顿”
“等那个时候只怕铁匠人都找不到了,要不再把你就是那暗中搞怪的“老前辈”的事情说出去?”
眼见对方越来越离谱,徐生冷然说了这么一句,他心知这人不能顺着走,一定要吓一吓才好使。
果然,柳乐生一听这话马上换了模样,一张脸拉成了苦瓜,显然这一路走来,他也知道自己前些天的呼救已经被多少记在了心里,极其恶劣。
好久后,他才不情愿地道,
“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两人往铁匠铺走去,一路上,柳乐生愁眉苦脸,哀声不断,似乎要送掉的不是锤子,而是他的命。
“这不过是一柄锤子,你怎么这么看重?”
徐生对他的作为很不解,对此,柳乐生只是道,
“凡夫俗子,这可是大机缘啊,说不定比开挂还好使”
但他也只是说到这里,当徐生问具体是什么机缘之时,他又支支吾吾不肯说话了。
到了铁匠铺后,徐生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铁架挨着墙挺立,废弃的铁料也都用竹筐装好,可以看出整个房间都翻新了一番。
而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
“你又来了?”
赵田川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他从屋内走出,还以为徐生有什么事情,但在看到其身后的柳乐生后,老铁匠整个人都是一怔。
确切的说,是在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后。
柳乐生抱着紫金锤,装作没看到他。
“干什么呢。”
徐生一阵无言,这人真是极品,见状,柳乐生才把东西递了过去,动作之慢,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
赵田川接过紫金锤,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他很激动,徐生甚至能看到他那头略显灰白的头发都在微微颤动。
“谢了。”
良久之后,赵田川道谢,却没有抬头,似乎双眼被牢牢地所在了紫金锤上。柳乐生虽然不舍,但对方这模样他并不奇怪,来的时候他也听徐生提过,这锤子是铁匠家祖传的器具,已经丢了有十几年。
“不必。”
两人的对话都很简短,赵田川没有再与他客气,徐生也不打算再留下来蹭口茶或是什么,招呼了柳乐生一句,就转身离去。
苏青青还在客栈等他,眼下可没有这个闲工夫。
但纵然如此,在走出一段路后,徐生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而这时,柳乐生也正好跟到他旁边,道,
“你不觉得刚才有点奇怪吗?”
“奇怪什么?”
“就是那个人啊”
柳乐生在头上挠了挠,面上有些疑惑,
“你说那锤子是他丢了十多年的祖传下来的东西,可为什么刚才他好像并不怎么开心?完全没有那种失而复得的样子啊。”
的确,赵田川那样子,不仅没让人觉得多喜悦,甚至还让人觉得有些沮丧,这事怎么说都有点反常。
对此,徐生并没有多少反应,而是道,
“你记得几个时辰前,我在老王头家对面问的那个老妪吗?”
“记得啊,你不是问那个什么胡长生的事情吗?”柳乐生疑惑,西街的老妪和北街的铁匠,有什么联系吗?
“当时我多问了一句,正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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