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笑天大步流星的走到卧室里,在经过外间时遇到心焦担忧的司琴三人。
未做停留,只是历眼一瞪,司琴三人就吓得跪地求饶。
进到内间,他走到床沿坐下,看到柳戏蝶发白的小脸,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慌,但却被他强制的压了下去。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让大夫给你看病?”
柳戏蝶一天都在她要死了的“事实”中度过,突然看到这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她又有些释然了。
“君笑天,如果我死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的家人?”如果她死了,唯一担忧的就是她的家人了,她怕君笑天会报复她的家人。毕竟她的家人也是受她牵连才会被君笑天迫害的。
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他历声说道:“胡说什么?好好的你怎么会死呢?”
柳戏蝶悠悠的说道:“我生病了,就快要死了。”失血过多死的。
“大夫看过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君笑天紧抿着唇问道。
柳戏蝶摇摇头。“没有看过,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么奇怪的病症,她怎么有脸让大夫看呢!
“大夫都没有看过,你自己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当然知道了。”顿了顿,她又说:“你还没有答应我,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君笑天对她后半句的话充耳不闻。“既然你自己知道你得的什么病,那你告诉我。”
“我……”她犹豫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大夫来给你看。”他作势要让大夫进来。
柳戏蝶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别,不要。”她才不要让别人知道她得了那么奇怪的病。
“好,那你告诉我,你得的是什么病?”君笑天耐着性子问道。
“我……”柳戏蝶见他执意要问,便低下头,小声的低喃道。“我,那个地方流血了。”
君笑天皱了皱眉,那个地方,哪个地方?“什么地方流血了?说清楚点。”他有点不耐烦了,流点血而已,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就是,就是我下面那个地方,今天一直都在流血。”柳戏蝶将脸埋到被子里。
这么奇怪的病说出来实在是丢死人了。
君笑天听到她这么说,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把她的话前后联想了一遍,总于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了。
可是,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再然后,轻轻的笑声便从他的嘴里发出来。最后,变成不可抑制的大笑。
外间里,正跪在地上的司琴三人和紧随君笑天回来的司书,听到君笑天的大笑声。同时,心里想到,糟了,莫不是大少爷也病了不成,不然,怎么会……
柳戏蝶听到君笑天居然在笑,他在笑,她都快要死了,他居然还笑。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她赌气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哈哈哈,蝶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控制不住的就是想笑,她居然是因为自己……就以为自己要死了,这还不好笑吗!
“你……”柳戏蝶牙齿忍不住的上下打架了,真想一口咬死他啊!
好久,等君笑天笑够了,才一本正经的对柳戏蝶说道:“蝶儿啊!你得的可不是什么病。”
不是病?柳戏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他又不是大夫,还会看病不成?
君笑天看她不相信自己,好笑的摇摇头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你个地方会流血,只是证明你长大了,以后能生孩子了。”
“你……”柳戏蝶看他说的信誓旦旦,有点相信了。“我不懂。”她那个地方流血跟长大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去找个有经验的嬷嬷跟你细说细说,你就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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