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铭!我”
“嫁给他!嫁给他!”
我的犹豫让得周围的人都感到着急,甚至有人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替我开口答应。
听着众人的起哄,我的脑袋里仿佛装了一个复读机,脸色也由原先的羞红变得越发的苍白。
“对不起!”
我愧疚地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郝又铭,推开人群狼狈地跑了。
“天啦!”
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围观的众人皆是哗然,他们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郝总?”
女秘书从人群中快步走出,一脸胆怯地望着此刻脸色阴沉得随时会杀人的老板,怯弱地喊道。
“立刻跟上去,不管她去什么地方,做什么都不要拦阻,只准随时汇报就行。”郝又铭捏紧拳头,声音冰冷地吩咐道。
“是!”女秘书领命快步跑了出去。
举办慈善宴会的地点设置在富人区,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出租车在这里经过,我沿着路边一直走一直走也没碰到一辆出租车。
脚上的高跟鞋让我的脚踝很不舒服,我很想停下来揉一揉,但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催促自己赶紧走,不要停。
脑袋里依旧很胡乱,就想无数个抑郁的时刻那样,让我痛苦得想要找个电话柱撞上去。
和煦的暖风吹打着脸颊,风里还带着水份,我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痕迹是泪痕还是水痕,只不过统统都是苦涩的。
“又铭,真的对不起。”
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仿佛这异国的风能把自己的顾虑与痛苦传递给某人一样。
我即使离开了那个人,但依旧是那人的妻子,依旧还受着法律约束,依旧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做着那些可怕又可恨的梦。
我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若是唤作别的女人早就将那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巴不得开始新的生活。而我却不然,仿佛无论自己怎么样,那个人就像是刻在自己的骨头上,融进血液里了般。
折磨着,虐待着。
“杜淳希,我该拿你怎么办?”
走了大概有二十公里的路,我实在走不动了,恰巧身后一直紧随我的车辆停在了身旁。
我便毫不拒绝地上了车。
回来陪儿子玩了一会儿,等到儿子睡着了,我没等郝又铭回来,就自己回屋休息。
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接受医生的疏导和治疗,根本没有跟郝又铭有过进一步的尝试。
深夜,我不安地躺在床上,修长的眉目轻轻颤抖,似乎随时都将惊醒,让人心疼不已。
“砰!”
巨大的撞击声突然响起,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抬手按开房间的灯光,警惕地竖起耳朵探听着。
“砰!”
又是一阵巨响。
我的脸色腾地一下变得苍白。
家里进贼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可是这个私人庄园的安保好的连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怎么可能进贼。
是又铭?
我穿好外套,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心里带着疑惑走到走廊向楼下看。
我的住处在二楼,但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清楼下客厅的一角,空白得除了半个沙发背和一盏西洋台灯。
砰!
这次的声音有点闷,更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我退后几步从自己房间的门后摸出一个巨大的棒球棍,高高举起,给自己壮壮胆。
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我的呼吸都有些不稳,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稍不留神可能都将崩溃。
“又铭?!”
当脚步埋下最后一节台阶,我的眼睛落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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