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她一个前台了。从前台的位置可以看到电梯门口，作为关键的证人，警方自然不会漏掉这一点。然而她却说自己在案发前去了一次厕所，因为白天工作还是很忙的，没有时间，她看快要关门了就去了一次，因此没有看到电梯门前发生的事情。不过她的样子很奇怪，很害怕，警方询问原因，她解释称自己是第一次看到尸体才会有些失态。

    第三个人叫做马立，男，24岁，和他在一起的女生叫秦雪，23岁，两人是恋人，刚刚确认的关系。据他们讲，自己是第一次来这家餐厅吃饭，马立今天是为了向秦雪表白才会来这么高档的饭店的，根本就不认识死者，没有杀死死者的理由。董芳和王达也表示他们是第一次来。

    接下来是壮和小羽。

    “姓名。”张全军警官问道。

    “我叫苗壮，她叫李文羽，我们是恋人，我们最近经常来这里吃饭，这儿的坏境很好。因为我很喜欢深夜的安静，所以才每次都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来这里吃饭。”

    “你们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不过每次来的时候他都会对我们微笑，给人的感觉很好。”小羽讲。她的手一直拉着壮，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而感到害怕吧。

    “警察先生！”这个时候，已经询问过的董芳突然站了出来。“我，其实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张警官很是激动，仿佛是在等待着这个瞬间。

    “我，我看到”董芳指着壮喊道，“这个男人在电梯门口拿枪打死了张安！”

    壮瞥了董芳一眼，吓得董芳大叫一声，躲在了张警官的后面。

    张警官安慰到：“你别怕，有我们警察在，没有人敢威胁你，你如实说来。”

    “好，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瞒下去了。其实我是去过厕所，不过是更早的时候。我从厕所出来，刚好向电梯那里看了一眼，就看到这个男人在电梯门口举着枪，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笑容，然后向里面开了几枪。本来我以为是恶作剧，却发现张安的尸体倒下了，这才发现是真的杀人了。我很害怕，又重新跑到了厕所躲了起来，不一会听见有人进到厕所里，然后我听到了打开窗户的声音和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警方顺着董芳的线索，在厕所窗户下的空调外机附近找到了那把杀死了张安的手枪。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吗，乖乖跟我们走吧，老实交代还能宽大处理。”张警官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壮他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杀他的时间。”小羽震惊极了，语气带有哭腔，壮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对吧？

    “小姐，”张警官说道，“他可能是趁上厕所的时候开枪杀了张安，在藏匿了凶器之后又回到你身边。而且，和嫌犯亲近的人的证词是不予采纳的，即使您说的是真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毕竟，事实摆在眼前，我们有人证物证，理由充足。”

    “不，我不相信，我的壮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壮。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傻站在这儿啊！”小羽晃着壮的身体，伤心地说道。

    张警官依依不饶：“我看他是被识破了真面目无言以对了吧！小姐，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早点回家去吧！”

    壮能够感受得到，背后有一双眼，在紧紧地盯着他，也许还不止一双？真是出于意料之外的敌人。唉——平静的生活总是短暂的啊，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安稳的日子，五千年前是这样，五千年后也是这样。

    壮走到窗户旁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转过头来，看着小羽说道：“对不起，小羽。我希望，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能相信我，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壮的脸上没有了那嬉皮笑脸，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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