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山。”经历这发生的一切,王铁牛变了。他想要变强,不为别的只为守护自己爱的一切,不想再失去
他不明白是自己长大了的原因,还是什么?此时的他,只能将那份痛深深的压在心底,只为了,忘记这一切
别人对自己的藐视与辱骂,自己再也不能微笑着应对下去了。这是此时王铁牛心中的唯一想法。
他要反抗,他要让别人再也不敢欺辱自己,他要将那个人刻在自己身上c心里的伤痕,加倍奉还
可这一切的前提——力量!
“什么!”在枫树下洗菜的柳绣蛾被王铁牛的话吓了一跳,惊喊道,“铁牛他爹啊!铁牛疯了”
“怎么了?”王大锤的声音从前院的锻造室内传出。王大锤急忙放下手中的活,拄着黑木拐杖,蹒跚着脚步向后院赶去。
“怎么了?”王大锤上前急忙抓住王铁牛的手腕,中指和食指贴在王铁牛的手腕上,“脉象平稳啊?”
“我没有生病!”
“那怎么了?”
“铁牛说他要进山。”
“进山?进山!”王大锤惊叫一声,他眼中闪着异样的华光。过了一会,王大锤平复了下来,说道:“进山就让他进呗!”
“铁牛他爹,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脑子也坏了?你不是平时最反对他进山的吗?你这是怎么了?”平视不太爱说话,总是保持沉默的柳绣蛾此时嘴巴开合的极快,一音未尽,一音又起
“我好着呢!”王大锤顿了一下,“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们还能整天将他束缚住了啊!”
“可是可是”柳绣蛾沉吟着,眼眶中旋转着泪水,着急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娘~我不过就是想进一次山罢了!又不是去赴死,您用不着这样”
“没那么多的可是了,孩子大了,他自己的路由他自己规划吧!否则,你让他也跟我一样,窝在这个‘猪槽’内,打一辈子的铁啊?”王大锤用脖子上挂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干裂的嘴唇抖动了两下,“铁牛如果你想好了那就去吧!”
“嗯!”王铁牛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尽显坚毅。
“嗯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和爹一样窝囊,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地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王大锤转头偷偷在脸上摸了一把,赞赏地点了点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走,爹给你打把趁手的兵器。”
柳绣蛾看着父子两人的身影,发懵的眼睛扑闪了下,也突然笑了。
五天后,王铁牛出发了。他身后背着一个长黑木箱,怀着莫名的激动和对未知的恐惧出发了。
卡其罗山脉外围,是许多普通野兽的天堂,这里有丰富的灌木c水草,以及一些獐子c野兔等。
“咻~”一支长杆箭矢带着白色的尾羽射向一头在林木中吃草的獐子,视听极其敏锐的獐子刚有所察觉,就被箭矢从脑袋穿过。而箭矢余势未减的穿过獐子的脑袋,钉在獐子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上。
只听“咚”的一声,大树瞬间摇晃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了。
这种力道,而且还是十分精准的箭矢,就是一个老猎人看见了,也会惊讶地张大嘴巴。
更何况射箭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顺着箭矢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依旧保持着持弓射箭的姿势站立着不动。周围围着观看的几人都惊大了嘴巴。
“铁牛你的箭法这么厉害?”王铁牛身边的一名身形高大,皮肤黝黑,脸上满是胡茬的中年男子咽了口唾沫,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王铁牛没有说话。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射过箭,而在拿到弓的时候,王铁牛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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