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打不开,坐在她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保镖死死的扣着她的手。
一想到她做了这么多努力都将白费,白浅歌就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我的人,你也敢动?”
就在车即将发动时,严厉爵出现在了车前。
他冷眼看着车里的人,大手一挥,数十名训练有素的保镖瞬间涌了上来。
“厉少,这是我们苏总的私事,希望厉少可以理解一下,就别在管了。”抓住白浅歌的男人走下了车,不慌不忙的对严厉爵说道。
在车里的白浅歌看到严厉爵时眼里瞬间燃起了光亮,她狠狠的冲着拽着她的手咬去。
保镖痛呼一声,松开了手,白浅歌趁着这个空隙打开车门跑下了车,她跑到严厉爵的身后,手紧紧的拽着严厉爵的衣角。
严厉爵显然是被白浅歌这副依赖的样子愉悦到了,他脸上严峻的神色略微有些缓和。
“回去告诉苏子晟,白浅歌是我的人了,他要是想动的话,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严厉爵留下了一句充满威严的话,一把抱起了白浅歌向着病房走去。
白浅歌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下来。
严厉爵皱了皱眉,收紧了抱着白浅歌的手臂,冷冷的说道:“别动。”
白浅歌立马就老实了。
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她最怕的人就是严厉爵,虽然她知道严厉爵爱她入骨不会伤害她,可架不住她是真的怂啊。
第一次在宴会上看到严厉爵时她就有种怕怕的感觉,白浅歌本以为两人从那以后会再无纠葛,却不想这个冷心的男人会对她一见钟情。
一想到上辈子严厉爵跟个痴汉一样每天晚上都会默默在她家楼底下守一会,白浅歌就想捂脸。
严厉爵抱着白浅歌走回了病房,他将白浅歌轻轻放到床上,手抚上了她摔的红肿的脚踝。
“跳楼逃跑?”严厉爵挑了一下眉,眼里蕴藏着深深的怒火。
白浅歌低下了头不敢看严厉爵,听到他冷的掉冰碴的语气,白浅歌有些心虚。
“怎么不说话了?嗯?”
严厉爵死死的盯着白浅歌,高大的身子慢慢压了下来,他双手撑在白浅歌身体的两侧,头则靠近了白浅歌低着的头旁。
“好好养伤,下次你再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严厉爵说的残忍。
白浅歌抽了抽嘴角,严厉爵身上的气势太过迫人,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
严厉爵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暗了暗,他缓缓坐到了床边,一手托着白浅歌受伤的脚,一手轻轻的揉着白浅歌的脚踝。
“那个。。。厉少。。。我。。。”
“闭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今晚你好好休息,别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严厉爵垂眸盯着白浅歌白皙的脚踝,头也不带抬一下。
白浅歌心虚的看向了别处,她的手拽了拽被子,脸上写满了不安。
怎么办,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每次严厉爵这副样子,都说明他的怒气值已经满了,现在不爆发只是等着秋后算账而已。
白浅歌不禁为自己点了根蜡。
这次逃跑被他发现了不说,还差点被苏子晟的人抓回去,只怕以后严厉爵会派更多的人看着她。
而且近期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依着这个男人的性格,她要是再敢逃跑的话,他能一气之下把她丢到荒岛上关起来。
“还疼吗?”
严厉爵冷淡的声音将白浅歌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神色淡漠的男人,喃喃开口道:“不疼了。”
“不疼了就睡吧。”
严厉爵见白浅歌没什么事了,转身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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