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半,林子苏痛醒过来,一侧头,发现周瑁远和自己一样,也趴睡在临近的病床上,从未见过熟睡中的他,没有了张扬的性格,没有了霸道的气场,没有了令人炫目的男人味,也没有了令人沉醉的性感声音,他是那样地安静,那样地温柔,因为伤口作痛令他睡梦中也紧蹙眉头。
林子苏很想拥抱他,几个小时前,他竟是那样豁出性命,护她周全,他让自己迷惑了:他喜欢我?可是喜欢我,在学姐的事情上,为什么又不问是非,还对自己大动肝火,一点情面都不讲?可他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又会舍了命的救自己?……
林子苏就这样心心念念,恍恍惚惚地又沉睡过去,直到手机闹铃响起,才又醒来,也惊醒了临床的周瑁远,周瑁远看了看林子苏,问道:“感觉怎么样?”
其实昨晚挨那一棒,后劲着实很大,经过一夜的发酵,现在竟是连筋带骨的痛,转而想到周瑁远被足足打了七八分钟,痛楚也会是自己的几十倍,因此也不欲增加他的负担。
林子苏心中柔肠百结,真想偷个懒,好好陪着周瑁远,可是一想到‘刁钻祖师爷’蔡晋,是的,这是林子苏给他想到的外号:刁钻祖师爷。林子苏就不得不强忍着痛楚爬了起来,一边拧着眉头,一边勉强着笑意道:“嗯,好多了。你怎么样?”
周瑁远无法动弹,只得扭着头道:“看这情形,我今天是上不了课了,就当是托你的福,给自己放一天假吧。我也算是因祸得福。”纵是这样情形,他还能轻松诙谐,林子苏也是没得话好说。
林子苏下了床,走到周瑁远的病床前,关切道:“我能看看你的伤吗?”周瑁远想起昨晚她的女儿羞态,就起了戏弄她的心,便道:“当然可以看,不过看了我的身体,可是要负责任的啊!”
说完,就偷眼瞧林子苏,见她果然又是满脸绯红之色,林子苏想到自己和周瑁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此时又听到他这般话语,不禁是羞色更甚,便转了脸故作生气道:“早知道你还这么轻薄,昨晚就不该去管你啦!”周瑁远顺口就道:“早知道美人芳心难得,昨晚还不如被他们打死算——”
林子苏吓坏了,忙转了身过来捂他的口,正要嗔怪,却不想周瑁远将她紧紧抱住,这一个动作拉伸太大,周瑁远痛得哎哟了一声,林子苏满心羞急,却不敢下力去推开他,就怕弄疼了他……
就在推和不推之间犹豫摇摆,最后,林子苏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只听周瑁远低喃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顿打挨得真值!”
周瑁远作势就要吻她,林子苏身子颤栗了一下,还是像从前一样,又一次躲开并推开了他,忍着痛站起身去洗漱。
她太清楚了,他的温柔陷阱深不见底,稍一不清醒就会掉入进去,无法自拔。可是,刚一转身,只听周瑁远啊地一声大叫,林子苏忙转身看,却见周瑁远在那里坏笑,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笑了会,周瑁远才收敛道:“好了,不逗你了,你伤没好,今天就休息一下,好吧?”
林子苏摇摇头,道:“不行,不行,那个蔡晋老师,可是个‘刁钻祖师爷’,但也确实才能卓著,更何况我现在还有求于他,现在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去!”
周瑁远笑道:“是吗?竟然还有比你更刁钻的人儿,看来我得找个时间,会会他!”林子苏却不以为然道:“人家可刁钻了,纵然您是总裁大人,可也未必会买你的账。他训我们班那些董事长、总经理,那就像训儿子一样。”
训儿子?周瑁远可想象不出这样的场景,他不训人都算好了,这世上除了爷爷,没人敢训他。周瑁远难掩笑意,恐耽误她上课,就不再言语,随她去了。
待林子苏洗漱完毕,在洗手间换了衣服出来时,周瑁远才道:“你昨天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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