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子苏为表示谢意,请三团的人去学校西门吃饭。结束后回到酒店,去探望周瑁远时,却看到他独自一人沉郁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林子苏询问他病况,他也不作答。
就在林子苏准备转身回自己房间时,周瑁远却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一把将林子苏强行拥入怀中,作势要强吻,林子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本能地就要抗拒和推开他。
但这一次,周瑁远将她死死抵在墙上,丝毫不容她动弹和逃脱,林子苏又急又羞,禁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
周瑁远看到她的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又禁不住软下来,松开了林子苏,却难解心头之恨,一拳就打在酒吧台上,手顿时血流如注,林子苏被他那一拳也是吓得浑身颤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周瑁远的手不住地流血,又是说不出的心疼,就去拿了备用的医药箱,放到茶几上,取了酒精和纱布,去给他消毒和包扎,周瑁远却一把推开她,力道很大,林子苏踉跄了几步,直接就撞到墙上,酒精瓶和纱布也掉落地上。
林子苏站在墙边,浑身发抖,看着周瑁远坐回沙发上,自己消毒自己包扎,神情落寞。林子苏满心心疼,虽然恨他的无礼,却还是再次走过去给他包扎,蹲到茶几边,周瑁远不容分说又将她一把推开,这一推,林子苏就正好坐倒在地板上了。
林子苏并没有放弃,又重新坐起来,干脆就跪在周瑁远旁边,一把夺过周瑁远手中的纱布给他包扎,眼泪也不禁簌簌而下,手也止不住地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这次周瑁远没有再推开她,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她,任她给自己包扎伤口。
包扎好后,林子苏也没起来,还是跪在沙发旁边,两人都半天不说话。就在林子苏跪得膝盖发麻了,正要站起来时,却听周瑁远阴沉沉地问了一句:“他是谁?”
林子苏一惊,身子又坐回地上,抬起头,看向周瑁远时,他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像太阳的耀斑,烧灼着自己……林子苏以为他知道了方老师,便也默不作答。
周瑁远看到默不作答的林子苏,更气不打一处来,腾地站起身来,吼道:“他到底是谁?你是因为他,才一直拒绝我,是不是?”
林子苏快速冷静下来,想起方老师远在国外,而且一年多都没见过他,更何况也从来没有过联络,想来周瑁远不可能会说他,但又实在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谁,看到他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发火,也来了气,霍地站起身,回敬道:“我不知道你说的谁?”
因为站得太猛,气血跟不上,眼前一黑,林子苏感觉要晕倒,赶紧扶了沙发靠站着,好半天才醒转过来。
周瑁远听到她的回答,更是气急败坏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不怒反笑道:“好呀,没有性经验,情史倒是很丰富,告诉我,你有几个他?”
自己已经晕得站不稳了,他不仅不关心,还在那里无端构陷自己,全没了从前的绅士风度,林子苏彻底就被他激得气血冲头,也不管不顾,回敬他:“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你管?我和谁交往,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从来没人敢这样顶撞自己,而且还是个女人,气得周瑁远浑身发抖,像要吃人的豹子一样,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睛仍是熊熊灼烧的火焰,盯着她不曾离开,不停碎碎念着“什么关系?什么关系?”
随后,这头豹子就扑了过来,豹子的爪子伸向林子苏的肩头,死死地勾住了她,正好勾住伤处,林子苏痛得直咬牙,却强忍着并不叫喊,豹子的脸压视着林子苏,眼睛已经烧透了,咆哮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嘛?”
林子苏本来痛得额头直冒汗,听到他吼出“我喜欢你”时,整个人完全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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