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会养女儿一样。”

    程先生对着钱太太抱歉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久留了，先回去了。”

    钱先生闻言站了起来，“那我送你们下去。”

    几个人就这样推门走了出去。

    钱太太还愣在原地，满眼的眷恋。

    贺梓离有点同情她。

    不过当下重要的事，先看看钱向晨的手机。

    他从沙发缝里把它掏了出来，发现需要密码解锁。

    “师兄，你知道钱晓芙的生日吗？”

    “2月22号。”

    贺梓离输入0222，果不其然，密码解开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深思这个密码的额外意义，贺梓离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钱向晨还没来得及关掉的浏览器，上面显示着最近一次搜索的问题。

    “怎么让一个人觉得自己有妄想症？”

    他打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发现了更多让他震惊的内容。

    除了类似“关系妄想的具体症状是什么？”c“开放式婚姻”之类的搜索内容，钱向晨最经常访问的一个网站，标题上赫然四个明显的大字：

    “幼女养成”。

    贺梓离点了进去。

    刚刚看了开头几行字，突然手机在他手中滑落了下去。

    他正要伸手去接，发现手机并没有直线向下掉，而是拐了个弯，回到了被他掏出来的那个沙发缝里。

    这是什么情况？

    贺梓离试图伸手去抓，突然听到师兄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你要被传出来了。”

    果然，熟悉的漂浮感又来了。

    贺梓离闭上眼睛，等着师兄把他拉了出去。

    睁开眼睛之后，他一反常态地没有讲话，而是坐起来抱着腿缩成一团。

    刚才的回溯中，他一直强忍着恶心，试图寻找更多的信息。

    但是钱向晨的恶心，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温夏也没有讲话，窝在自己的沙发里一动都不动，眼神直直地没有焦距，像是在想些什么。

    “我们是不是一直都错了？”过了很久，贺梓离终于说到。

    尽管曹德烈让他们明白不是只有好人才会有异能，但是说到底，一直以来他们都在做着最理想化的预设，认定每一个咨询者都并无恶意。

    温夏也没有想到最终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在引导你回溯的时候，不是只有你关注的内容才会讲，很多你看到了但是没有当回事的事情，你也会讲出来。”

    这个贺梓离是知道的，这也是上次杜杨嘲笑他话痨的原因。

    “最开始是思思小语那次，你为了救老板，推开了那个照着火的碳炉。

    但是当时你告诉了我，碳炉被她踹倒的时候，那些掉在地上的炭火重新飞了起来，落在了老板的身上。

    但是你出来的时候我问过你，你显然不记得这些。”

    “就像刚才的手机一样？”

    “对，所以我猜想，在你离开场景的那一刻，你造成的所有改变，都会被重置回去。”

    “也就是说，昨天我离开他们家的时候，因为我在中间挡住了他们两个，所以在我离开之后，场景重置的时候，他们的腿就勾在一起？”

    “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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