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的消息没有在微博传播很久。
在热度彻底扩散开来之前,这件事就被当做了一个笑话,连同钱氏夫妇的死一起。
钱向晨两人被杀时目睹的人并不多,警方的通报也说他们两人是车祸身亡。
再加上奇怪的义警组织发出的搞笑一样的声明,让不知情的人认定他们只是利用一对车祸死亡夫妇的死讯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一夜之间甚至还冒出了很多人,写小作文谴责这种利用别人死讯开玩笑的行为。
有一件事情让贺梓离觉得很奇怪。
根据师兄的说法,钱氏夫妇的死状明显和车祸不符,但是他们的家人居然完全没有提出异议。
直到温夏跟他讲,“没有名字”很有可能并没有杀错人。
那天在警局,警察询问他的大多数问题已经超出了对目击证人的例行询问,而更多的是基于他作为钱氏夫妇的心理医生,所有可能了解的真相。
温夏没详细说警察都问了些什么,贺梓离索性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
温夏也就任由他了。
毕竟这两个人的故事,和强迫卖淫集团联系在一起,似乎并不怎么维和。
随后的几天温夏都在忙着给诊所找个新位置,贺梓离没事儿的时候也就坐着他的车跟着他一起满城跑。
温夏自己还是希望在南城选一个门面,尽量离学院路近一些,但是最近跑了很多地方,一直也没找到合意的位置。
前几天白大记者给推荐了一个,价格和位置都还算满意,两个人打算先去看看再说。
白莹莹介绍的这个店铺就在新安艺术学院的北门,和原来的位置比,距离贺梓离的书吧远了不少,但是好在没有离这些学校太远,应该还不影响他正常做生意。
正巧阴天,吃过午饭之后,两人打算溜达着过去看看。
艺术学院最近也刚开学不久,两人从校园里穿行,校园的草地上和水潭边,随地坐着的都是拿着画板在随意挥洒的学生。
这里和贺梓离想得不太一样。
“艺术学院原来是这样的啊”贺梓离的语气不由得有些遗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温夏翻了个白眼,“你想的那些大妞儿,只有在门口才有机会遇见。”
贺梓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马上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师兄你说,我也来这里上上课的话,画画水平能再高一些吗?”
“你?”温夏探过头瞥了一眼一个坐在路边的男生未完成的作品,嫌弃的看了看贺梓离,“你还是算了吧,你再来学十年,怕是也就能画好个简笔画。”
人生最大的无奈,果然就是在一次自取其辱之后,马上就又来一次。
不过所幸他已经习惯了,虱子多了不痒。
艺术学院的北门外,还真站着几个大妞儿。
温夏四下看了看,除了姑娘们,就只有马路的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有些驼背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可能就是房东了。
不过为了确定一下,温夏还是打了个电话确认。
挂掉电话,两人就走了过去。
“我的店铺就在前面,我们走过去吧。”房东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贺梓离就跟在后面默默地走着。
就这样足足走了十分钟,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到吗?”
“马上就到了,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
贺梓离有点头大。
再过一个路口,这离新安艺术学院北门是不是有点太远了?
就在他已经开始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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