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龙啸今,眼神充满慈爱,缓缓说道:“你父亲若是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吧。”
龙啸今不解:“师父,难道我违背了父亲什么意愿吗?”
细烟孤摇摇头,正声道:“啸今,从今往后,你怕是要担负起更多的责任了!”
龙啸今被细烟孤说的一头雾水,匆忙问道:“徒儿不明白师父所言何意?”
细烟孤道:“啸今,你可知道师父这几日昏迷不醒,不不不,不能说是昏迷不醒,师父是进入深眠,是为了什么?”
龙啸今道:“恕徒儿愚钝,丝毫不知。”
细烟孤道:“师父深眠这几日并非养伤,而是借用了你两位师叔的术能潜心炼术”
“炼术?”
“对,当日我与欧阳池斗得几个回合,凭他的功夫和术力,是不可能伤得师父的,可也就在那时,为师已经感知有人在暗中引术帮那欧阳池,为师起初以为是欧阳池那四个徒弟风月霜雷,但那四个徒弟术技未精,根本不可能有那样深厚的术力,再说引术最是耗人心力,欧阳池也算江湖术力强劲之人,和我僵持许久,也已心力不支,他那四个徒弟若是那样引术,早已七孔流血,不治而亡了。可我看他们离开之时,脚步轻健,不像是引了术的。所以,我才断定欧阳池受了重创却没有毙命,背后必有高人相助,而这个高人,在这几日炼术当中,我才明白,定是钻天涯的人。”
“钻天涯的那些人又是?”
细烟孤额头紧蹙,出了一口长气,道:“就是当年约你父母比武之人。”
龙啸今心头一惊,道:“可我听说那些不是已经被赶到严寒的北域去了吗?”
细烟孤道:“当初确实将这帮无耻之徒赶到北域,江湖豪杰与他们缔约,不准他们以后再越北域一步,可谁知这些年江湖也不平稳,大家为了一个九术之尊的虚名斗得你死我活,这些人乘着乱势又偷偷摸摸回来了,之后便一直寄居在钻天涯了。”
龙啸今咬牙愤愤道:“回来也好,我正好报了杀害父母之仇。”
细烟孤却道:“你随我来。”
龙啸今随细烟孤出了木屋,又朝问心湖方向走去。
龙啸今格外惊奇,刚才的浓浓大雾,此时居然消失殆尽,虽是漆黑夜色,但这回途径的道路,俨然一条平坦大道,笔直向着那问心湖穿去。
没过多久,二人到了那条水流湍急的河流,龙啸今刚要掏出火石,细烟孤却压下他要抬起的胳膊,随后他长袖一甩,这河流两岸,竟像点起了千万根蜡烛一般,光辉耀眼,十分醒目。
龙啸今惊得目瞪口呆。
细烟孤道:“啸今,你再看这河水,与你此前来时,有什么不同?”
龙啸今跪倒在地,仔细一看,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先前还澄清的河水,怎么现在如此浑浊?”
细烟孤道:“你再掬一口水尝尝?”
龙啸今见此水浑浊不堪,心生厌恶,可师命难违,不得已,他双手伸向流水,可让他更为不解的是,他手往前伸一寸,那河水却往后退一寸,他起身往前一步,河水却又后腿一步。他心里十分不甘,直接蹦起跳进河道,待他脚落地时,脚下确实坚硬的地面,再抬头,河流却又在自己三步开外。
他回头十分迷惑地看着细烟孤。
细烟孤却不说话,径直朝湖面方面走去。
龙啸今满腹疑问,在后面紧紧跟着细烟孤。
到了问心湖,龙啸今附身看那湖水,却也是浑浊一片,不见水光涟漪,更像是死水一潭。
细烟孤看他一眼,转身又朝那四棵巨树的方向疾走过去。
龙啸今再看那巨树,更是诧异不止,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那巨树上面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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