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日时间,就有两人死于非命,无论是谁,心间少不了愤怒。龙啸今更是郁闷,自己到了焦土之痕,满打满算也不到一日时间,这一日却发生这么多蹊跷之事,个个都难以解释,他心中忖着,到底何人如此恶作?难道全都是冲自己而来?目的又是为何?
两人回了龙啸今住所,唐周掩上门,拉了龙啸今坐下,眉宇之间,更是不展,几次开口欲言,却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龙啸今看他有话要说,却又不好启齿,顺口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唐周神情凝重,似有所虑,忽然起身,绕屋走了几圈,复又坐下,道:“不知你今日发现没有,刚才那些鳞甲武士,嘴中虽然喊着要取我性命,却对我不下狠手,反倒对你,招招都往要害处走,我看他们杀我是假,取你性命才是真正目的。”
龙啸今当时慌忙应战,哪有闲暇顾及这些,现在听唐周这样一说,反倒有些后怕,那些人武功自然不强,但仗着人多,若不是唐周攻势迅猛,单凭他一个人,恐怕也要做了刀下亡魂。现在一想,当时自己心中还惦记怎样帮唐周脱险,没想到倒是唐周帮了自己大忙,才侥幸逃脱,得以捡回一条性命。
龙啸今思忖片刻,定睛瞧着唐周,问道:“刚才那些鳞甲武士装饰你可曾见过?”
唐周道:“从未见过。”
呆了一呆,又说道:“最后我擒住的那个武士,说道奉命刺杀,我正想追问,不料被人暗器射死,到底是奉何人之命?”
龙啸今点头道:“你刚才说这些鳞甲武士对你只是虚招,可见厉喝取你性命,不过是项庄舞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是百般纳闷,我在焦土之痕并无任何纠怨,跟他人也是素无过节,如果今日那些鳞甲武士单是冲我而来,可以断定我在焦土之痕并不受欢迎,与其这般,倒不如早些离开的好。”
唐周摇头道:“正因如此,你更要在焦土之痕待些时日,不查个究竟,就这样不明不白离开,我心里反而忐忑。”
二人闲叙片刻,唐周唤来侍从,安顿将鬼影神手童飞尸身妥善安葬。
龙啸今独自在屋,思绪万千,想着这两日发生之事,更是感慨良多。
因为昨夜未眠,龙啸今感觉有些困意,倚着床榻,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有人咣咣敲门,龙啸今惊起身,推门一看,却是今天那个马侍。马侍一脸慌张,不等龙啸今礼让进屋,竟然闪身进屋,回身轻轻掩上门扉,双目迅速扫视一周,才又坐在圆桌跟前,倒了一杯清水,咕咕一饮而尽。
龙啸今看着怔了许久,待他情绪平静,徐徐问道:“先生突然登门,不知何事如此慌张警觉?”
马侍两手一抹嘴角残留的水痕,说道:“龙大侠就不觉得今日这些事奇怪?”
龙啸今不解马侍何意,又觉不慎了解马侍,谨慎问道:“啸今不知先生所言何意?”
马侍起身走到窗前,朝外瞧了两眼,转身打量了龙啸今一番,道:“今早我隐约听见那马夫说起,宫内有人想要对龙大侠行凶,当时我睡得稀里糊涂,也懒得起身,本想着等他侍弄完马匹再详细询问,不料他突然被人残害,对他所言,甚是纳闷,所以想找龙大侠问个清楚,正往这边走时,不曾想又出了凶案,龙大侠认得那个被害的剑士吗?”
龙啸今摇头道:“啸今并不认得,先生认得?”
马侍听龙啸今这样一说,神情反而有些惊讶,好像所有人都该认识这个剑士一样。他走进龙啸今身前:“先生真的不认识鬼影神手童飞吗?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龙啸今叹道:“此前并无交识,这样一等一的高手居然这样惨死,究竟是何人所为?”
马侍看龙啸今也是英雄气魄,跟鬼影神手童飞也是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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