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她满意不说,她十分讨厌陌生的人动她的头发,况且,按照濮阳宇铭的目标,八成是要她头上戴些杂七杂八的贵重物品,那她的脖子是不想要了。
濮阳宇铭对于闻人舒的拒绝有点小不高兴,这场宴会非比寻常,但是闻人舒表现得太不在乎,就连他让下人搬出来的一大堆东西,闻人舒也不看一眼,这多少让他有点恼怒。
濮阳宇铭拿起一支闪闪的金步摇,对着闻人舒说道“小舒,这好歹是父皇的邀请,你又是本王即将过门的妻子,总不好打扮得太朴素,省得旁人说我们不重视。我觉着这只金步摇就十分适合你。”
闻人舒看了一眼濮阳宇铭手里的东西,明显就是与自己的装扮格格不入,委婉道“不了,皇上的邀请,只要是用心对待,皇上会知道我们的诚意的,无需用这些外物来渲染。”何况濮阳宇铭手里的东西,除了份量重以外,没有丝毫的美感,连小青都嫌弃,更不要说是闻人舒了。
濮阳宇铭说服不了闻人舒,只好作罢。很多时候,濮阳宇铭在闻人舒面前,都有一种挫败感,让他感到无力。濮阳宇铭还是偏爱与闻人琴相处,不管是性格还是身段,都刚好符合他的胃口,只是出生稍差点,若是闻人琴是闻人家亲的儿女,哪怕是庶出的,濮阳宇铭都会选择闻人琴,而不是闻人舒。
闻人舒这样的人,初次见面还觉得新鲜,相处久了便觉得索然无味,整日里都是一个表情,又爱和药物打交道,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讨好男人这方面想都不要想,简直让他奔溃快了,只要得到了闻人家的支持,待他踏上那个位置,他就能做自己想做事情了。这一天不会太久在那天来临之前,他需要闻人舒的帮助,帮他解决这一路上的障碍,比如,眼下的事情。
“小舒,刚查到一个消息,说是丞相张远在民间经营青楼,乘机搜刮民脂民膏,买卖妇女儿童,而这背后,有我五皇兄的功劳,这该怎么办”五王爷的母妃是德妃娘娘,是濮阳宇铭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德妃娘娘虽然不如慧妃那么受宠,但架不住德妃的娘家人是邻国的皇上。且五王爷在政治上的见解也只比濮阳宇铭略低一筹,不是毫无脑子的人。
前几日濮阳宇铭手底下的商铺被五王爷查了出来,在皇上面前参了濮阳宇铭一本,让他的商铺被没收为国有,且还被皇帝大训一顿,罚在家里面壁。这样的恶气,濮阳宇铭怎么能忍,终于,让他查到了五王爷的事情,看他这一次不把之前的帐全部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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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琴跟着这些丫鬟婆子一起来到了闻人舒住的房间。闻人琴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地端东西,没有进去。
下人们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回自己原本的岗位干活。不一会儿,已经没有人再进出了。闻人琴数了数,就她站在门口的时间里,屋子里一共抬进去了五箱东西,还不计较那些贵重的,单独端进去的。
房间里,闻人舒任由小青帮她弄着发型,濮阳宇铭坐在离闻人舒不远的椅子上。濮阳宇铭的意思是想让宫里来的嬷嬷帮闻人舒收拾她的妆容,但闻人舒拒绝了他的要求。闻人舒自小就习惯了小青的手艺,换个人之后,能不能做到她满意不说,她十分讨厌陌生的人动她的头发,况且,按照濮阳宇铭的目标,八成是要她头上戴些杂七杂八的贵重物品,那她的脖子是不想要了。
濮阳宇铭对于闻人舒的拒绝有点小不高兴,这场宴会非比寻常,但是闻人舒表现得太不在乎,就连他让下人搬出来的一大堆东西,闻人舒也不看一眼,这多少让他有点恼怒。
濮阳宇铭拿起一支闪闪的金步摇,对着闻人舒说道“小舒,这好歹是父皇的邀请,你又是本王即将过门的妻子,总不好打扮得太朴素,省得旁人说我们不重视。我觉着这只金步摇就十分适合你。”
闻人舒看了一眼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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