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濮阳宇铭镇定自身,试图不要被黑衣男子的气势所吓倒。
黑衣男子见濮阳宇铭装腔作势,暗地里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只安静地在前面带路。
密林自有一条小路通向竹屋,可黑衣人并没有带濮阳宇铭走那条捷径,而是七弯八拐地走些没有人走过的地方。濮阳宇铭越走眉头皱得越深,几次三番想开口询问,抬起头,见黑衣男子孤傲的背影,只能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下去。
濮阳宇铭生来便是晋国最受宠的皇子,从小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他并没有养成飞扬跋扈的性格,反而骨子里有一股儒雅之气。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任人宰割之辈若今天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寻常的护卫,那他定然不会这般低三下四,可眼前给他带路的,不是一般人。
黑衣人带着濮阳宇铭在密林里走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仿佛觉得时间够了,便带着濮阳宇铭几步到了竹屋门前。
濮阳宇铭所料不错,他果然是被这黑衣人戏耍了一番,明明竹屋就在眼前,但是黑衣人却带着他东走西窜。
濮阳宇铭纵是心中有气,此刻也只能怒甩衣袖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濮阳宇铭几步上到了竹屋门口,就站在门口不说话,此刻,身为皇子的傲气告诉他不能低头。
屏风那头的人仿佛知晓所有的一切,轻笑了一声,慵懒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七王爷莫生气,都是在下的错,是鄙人没有管理好属下,三儿,还不快点给七皇子赔不是,你这般怠慢我的贵客,你可知罪”
黑衣男子听到屏风里男子的声音,脸色顿时一僵,毫不迟疑地,恭敬地向濮阳宇铭行了个礼。
濮阳宇铭对于这个下马威吃得很憋屈,可对方已经让人赔礼道歉了,况且是他有求于屏风里的人,他也不太好一直端着姿态,只得说道“公子客气了,今日来拜访公子,是想和公子好好谈谈。”
“哦”屏风里的男子收起了几分懒散“那七王爷快快请进。”
濮阳宇铭走到了屏风正对着的桌子旁,盘腿坐下。屏风背后又传来声音“真是对不起七王爷了,在下这几日染上了病,就不方便与七王爷对桌而谈,还希望七王爷见谅。”
“无碍,公子还是要保重身体,需不需要本王去请宫中的御医来给公子看看”
“不必了,在下的不过是旧疾缠身,过几日便无碍。”
两人你来我往,这般寒暄,还以为是已经熟知的旧友,实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而已。
“公子的计划十分好,我已经差人把那女子一家给接到了我别院里,牢狱我也亲自去过了,彭远秋很在乎将军府,相信他定会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剩下最后一步,就是去将军府了,可我听去将军府诊治回来的御医们说,彭将军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了”濮阳宇铭脸上尽是担忧,他固然想把将军府拉入自己的麾下,可若真的因此而失去了一位大将军,他还是觉得不值的,毕竟放眼晋国,再有找不到比彭将军更加适合这个位置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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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听到屏风里的人的回答,立即离开了原地,向密林外飞去。
密林外,濮阳宇铭孤身一人在等待着,只是眼里的情绪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黑衣男子到濮阳宇铭面前,只是虚行一个礼,便对濮阳宇铭说道“七王爷,正好我主上今日有空,七王爷跟着在下来吧。”
“好。”濮阳宇铭镇定自身,试图不要被黑衣男子的气势所吓倒。
黑衣男子见濮阳宇铭装腔作势,暗地里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只安静地在前面带路。
密林自有一条小路通向竹屋,可黑衣人并没有带濮阳宇铭走那条捷径,而是七弯八拐地走些没有人走过的地方。濮阳宇铭越走眉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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