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莫慌,你们晋国养的那些个御医,大部分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我这里有一味药,定能让彭将军早日康复。”
“你说的是真的”濮阳宇铭面上一喜。
“自然是真是。我答应过七王爷会保你太子之位,就不会食言。”屏风后面的人说道。仿佛他在说的,不是晋国的太子之位,而是云淡风轻之事。
濮阳宇铭略一迟疑,沉默半响,纠结开口道“公子,你如此助我,条件是什么”
这也是让濮阳宇铭最为费解的一点,眼前这人绝非一般人,他的武力深不可测,简直比濮阳宇铭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厉害,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选择帮助他,这又是何道理濮阳宇铭知道,天上不会掉下馅饼,这人越是不说他的目的,濮阳宇铭就越是不能安心,濮阳宇铭心里甚至会有些顾虑,害怕他所需要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
“呵”屏风后的人轻笑一声,安慰濮阳宇铭道“七王爷不必紧张。我帮你绝不是白白帮忙,我所需要的,我自然会提,七王爷到时候就知道了,七王爷尽管放心好了,我绝不会提些无理的要求来为难七王爷”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濮阳宇铭便拿着药离开了竹屋。
宁三把濮阳宇铭送出去之后,回到了竹屋门前,“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将头埋得很低“求主上惩罚”说完,便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屏风后的严梓宁放下手里的茶杯,懒懒说道“三儿,你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知我的脾气,却还要做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情,实在是不应该啊。”
严梓宁也没有管宁三此时的状态,依旧说道“我知道你瞧不上这濮阳宇铭,可眼下他是我们的一枚棋子,你就算心中有多不喜,也得等我把眼下的事情办完,你知道了吗”严梓宁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千斤坠压在了宁三的心上,严三此刻早已是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这一回是没有多少活路了。
“是请主上降罪”
“算了,念在你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这一次又不辞辛苦地陪我跑到这来,就不追究你了,不过,可是没有下一回了”
“是”宁三一喜,不过却是不敢松懈,直到听到严梓宁的那声退下,才离开了竹屋。
清风吹过,床前的白纱被吹起,被吹起来的,还有严梓宁的白色的衣角。白纱拂过严梓宁的脸庞,露出一张盛世的美颜,面上的一笔一画,都像上天精心雕琢的,眉头间,尽显慵懒之色,更让其加了几分韵味。严梓宁的美与濮阳莲是有所不同的,濮阳莲本是寡言之人,周身带着寒冷的气息,而严梓宁更想是一只漂亮的猫,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等小青离开之后,闻人舒不过在房间里坐了半刻,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进”
推开门进来的,是竹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的东西被一块布盖着,却逃不过闻人舒的法眼,就轮廓来看,无疑是极寒之地的百年人参。
闻人舒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一贯冷漠,她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只对竹沥说道“将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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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莫慌,你们晋国养的那些个御医,大部分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我这里有一味药,定能让彭将军早日康复。”
“你说的是真的”濮阳宇铭面上一喜。
“自然是真是。我答应过七王爷会保你太子之位,就不会食言。”屏风后面的人说道。仿佛他在说的,不是晋国的太子之位,而是云淡风轻之事。
濮阳宇铭略一迟疑,沉默半响,纠结开口道“公子,你如此助我,条件是什么”
这也是让濮阳宇铭最为费解的一点,眼前这人绝非一般人,他的武力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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