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浙韵不同的是,龙飞公司有着更为强大的社会背景网络,幕后参与了市的红光机械厂的腾笼换鸟的筹划,为当地政府分忧解难,为红光厂起死回生殚精竭虑。与浙韵相同的是,利用杠杆原理以小博大,在短时间内快速崛起,但是资金这道坎,同样是横在龙飞公司的短板。
人的就象是深深的沟壑,永远无法填满。在浩瀚的太行山深处,曾经一心想走出山沟,在县城找份工作,就是一生远大的理想,后来,即便到了市区,有了会计事务所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还是无法满足不断膨胀的需求,离家千里,双手打拼,在短时间内攒了六十多万元,可还是无法停下向前奔跑的脚步。
回顾到上海这近一年的时间,除了窝在地下室啃馒头就榨菜,焦急地等待上海浙韵的录用信息那段时间外,基本上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大的挫折,拔刀相助搏命三流氓c和桂老七万达广场斗殴,都是有惊无险。一切太顺利了,这正常吗?上帝就象一位摊大饼的厨师,不可能将摊好的大饼,大部分让一个人分享,不然,这帐无法轧平了,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子民,机会是均等公平,不可能“万千宠爱于一身”,如果时时幸运眷顾,必将失去什么,可是我将失去什么呢?现在的努力,为了和小雨有个温馨的家,为了大山深处的父母和兄长,为了太行那片炽热的土地。
社会的车轮轰鸣而来,推着你不得不向前跑,难道这就是命运之轮吗?
我拨通了阿金的电话,说了上海龙飞实际成为市民中心工程总承包商,让阿金早做准备,看看能不能在土建项目上分一杯羹我说出了我的担心,那就是资金和人手问题,至于资质,我不用担心,凭阿金闯荡多年,找一家有承包工程资质的单位不成问题。阿金在那边说道,你这个信息来得太重要,希望我继续关注追踪。阿金认为做土建基础工程,关键在于测工,他已经挖来了一个叫阿祥的人,是个老测工,忠实可靠,以后会出面代表他公开处理事务,至于其他工人,他找广西的朋友帮忙,在偏远山区招聘工人,当地的工资普遍在1000元左右,这些工人听说到上海包吃包住,工资翻倍,抢着要来,而在华东地区找一个年老体弱的劳务工人,包吃住,还得花费6000元月薪。我问,资金怎么办?我刚到上海来,只能拿出几十万元,阿金笑了,说和你小赵总合作,就是图你年轻,有能力,有闯劲,他会筹措资金的,分红还是二五对开,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心往一处使,事情就能办好。
我问道,工程承包资质怎么样了,需要什么代价阿金说,他有一个发小,现在已经是身价十几亿了,手里有家一级总承包商资质的建筑公司,不仅提供资质证书,而且按银行同期贷款低息资金支持,这么好的兄弟,哪里找啊?这兄弟在西北发展的,看我阿金现在创业才起步,才大力相助的,他对我阿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阿金发达了,在上海找一个女模特给他玩几天,哈哈,这个哪叫什么代价,纯粹和我阿金开玩笑么,花几万元就能轻松搞定一个女模特,这兄弟这样说,真得是不忘故交,是兄弟,够朋友。
听阿金这么说,我心里有了底,阿金筹划了大部分事情,却和我共享利润c共担风险,显然需要我做关键的重要的事情,可是将在毕龙飞这里知道的内幕,为自己谋取私利,是不是一种背叛可是那么多活,我不做,别人也是做,在平等的条件下,何不自己参与进去,做事的时候,只要凭着良心去做就行了,只要是毕龙飞吩咐的事情,努力完成目标,不也是一种报答吗?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主意,我又拨通了阿金的电话,让他这段时间尽量呆在上海,需要认识关键的人,去协调关键的事,阿金听我这样,说会充分做好准备的,包邀请来的朋友满意。
我目前需要协调解决的事情,就是帮毕龙飞贷到款,其次是怎样让阿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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