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药水。”
拿着药水,到了打点滴的房间,里面有几张床铺,专门给病人打点滴用的。
护士让小雨躺下,用银针扎入手腕的血管,拔出针,让我按住,然后用胶布贴住手腕和针管进行固定,以防手动作时连带针管的晃动的带来的刺疼。
小雨半躺在床上,我用被子将小雨盖好,还从旁边的床上挪了两条被子给小雨盖上。
和小雨说了会话,小雨感到疲倦,眼睛眨啊眨的,不觉中就睡着了。
寒夜,气温在零下10度左右,医院的病房有暖气,在打点滴的房间里,暖融融的,我摸了摸小雨的手,感到冰凉冰凉的。彻骨,寒冷的点滴,经过手背,蜿蜒在身上,这样怎么会不冷呢。我趴在床边,用手捂住小雨打点滴的手,用脸庞贴住小雨的手背,这样,感觉手有了点温度,不再冰凉澈骨多了,我这样趴着,就昏昏睡去,轮流用手c脸来捂暖小雨打点滴的手。
抬脸看去,药瓶里的水滴答着,相隔几秒钟才滴下一滴来,晶莹的药液就这样缓慢地滴答着,就像一只小虫慢慢向下蠕动着,这一瓶药液没个大半夜,是滴不完的。
一天的千里跋涉,山上山下的奔波,感觉眼皮在直打架,倦意阵阵袭来。想到小雨需要照应,我强行克制住睡觉的,可是头脑不受控制地发蒙,就想把眼睛合上,进入黑色的空间,没有牵挂着落,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知道。好几次把眼睛合上,又睁开,反反复复地。“呃——”我一咬牙,伸手在大腿上很很地抓去,再一用力,大腿上的肌肉被撕扯着,锥心的疼痛,眼皮突然跳起,眼睛也睁大了,用手再很扯一下大腿的肌肉,大脑好像被用寒冷的冰块刺了一下,睡意被赶走了一大半。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揪扯一下大腿,反反复复,撑到了凌晨,窗户纸泛白,天快亮了,滴滴答答快要停止了,叫来了护士,拔去针管,敷上药棉。
“睡得好香,”小雨醒了,“昨夜你睡了吗?”
“睡了,睡得很好,”我掩饰住倦意,对小雨说道。
“感觉好多了,喉咙也不见干痒了,老中医的技术是比校医强多!”小雨清了清嗓子,然后起身。
“辛苦你了,我们回去吧。”
外面,雪花已经停止,到处是灰白的世界,东方已有微微的晕红,映在小雨的脸上,就像微微绽放的花,淡淡的红晕,宛如梅花浅放。校长知道了小雨生病了,让她回家休息,让别的教师代一下课,小雨不愿意,说耽误了孩子们的学习不好,现在身体并无大碍,可以坚持上课。学校把小雨的课微调了一下,把小雨的课这段时间的课全部调到上午,这样小雨可以在下午到卫生所看病。
这一个星期是在山上度过的,吃完午饭,早早地陪小雨到卫生所去打点滴,打完点滴,到傍晚正好赶回学校,在学校对面的酒店里吃饭c休息。
这段时间,山上忽晴忽阴,忽而阳光灿烂,疏忽天色阴暗,雪花飘飞。即便这样恶劣的天气,冰雪覆盖的崎岖山路,还是有山里的村民牵着驴子骡子,有的肩上挑着重担,深一脚浅一脚,来往于山上山下。
“南方也下雪吗?”小雨问道。
“当然下雪”,我回道,“风格有所不同吧,南方很少存得住雪,入土即化,但是南方湿气大,格外阴冷。”
“南方的雪,向来滋润美艳之至,北国的雪,如粉,如沙,蓬勃c旋转而奋飞”小雨说道。
“你就是雪的精灵,雪是小雨变成的。”
“上海那么繁华,十里洋场,东方明珠,年轻人喜欢三飘到北京c上海c深圳,是大部分人选择发展的首选之地,是什么让你对北方还那么感兴趣难倒贫寒落后的苦,没有受够吗”
“风景之美各有千秋,上海有社会之美,太行有自然之美,但是因为有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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