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一声,方形脸的铁棍就砸了过来,我连忙举起钢管一架,只听“当”地一声如雷闪击,震得我双臂发麻,人也倒退了几步,撞在身后的小懒身上,手里的钢管也差点脱手而出。
“你没事吧?”小懒带着哭腔问道。
“还行,”我咬着牙应道,然后又走上前去,这方脸汉子力气惊人,如果这样硬碰硬招架,肯定过不了三招,钢管就要脱手,或者身体受伤。
“好!”方脸汉子将手中铁棍横扫过来,我原地不动,手持钢管斜挑过去,将猛扫来的铁棍拨开来去。方脸汉子在铁棍被拨开的同时,侧身将铁棍戳了过来,我如果选择躲开,刺来的短棍就会戳中后面的小懒。电光石火间,我手里的钢管向铁棍的前端斜点过去,被钢管戳中的铁棍改变了方向,向旁边的其他黑衣人刺去,但方脸汉子收手也快,迅疾收回了铁棍,这方脸汉子收发自如,看来有两下子,不然会酿成大祸。
方脸汉子的砸c扫c戳这“三板斧”力大c势快,动作连贯气呵成。棍的攻击套路一般主要是从上而下的砸c左右方向的横扫c正面纵向的戳击,而刚才方脸汉子的猛击过后的变扫为戳,不可思议的侧身杵击迅如闪电,真得是行如鬼魅。
“走吧,带他们去见老大。”挥手的方脸汉子,显然是这几个人的头目。
我和小懒跟着这帮人,向海岛纵深处走去。虽然太阳出来了,海岛上依然雾气弥漫,远远看见那帐篷矗立着,几个帐篷在一起围成了个大型的圆圈,走到跟前,圆圈中间的地上,坐着两个人,正是顾贵刚和阿金。按照规矩,经过三天三夜的水米未进,两人都是十分憔悴虚弱,双目紧闭苦捱着。小懒刚想叫喊,我连忙按了下小懒的嘴巴,意思是不要发声,静观其变。众人把我和小懒带进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帐篷。
走到帐篷里面,看见帐篷的中央,有一个宽大的椅子,椅子坐着一个黑瘦的老人,这老人脸色黧黑c面孔阴沉,就像在黑暗中盘坐着的蟒蛇,眼里射出阴森可怖的光。当黑瘦老人的眼光扫过来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平生第一次,见到过这么有煞气的目光,后面的小懒吓得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手,微微颤抖着。
“铁帮主,她就是顾贵刚顾堂主的女儿,”一个站在黑瘦老人旁边的精瘦汉子对黑瘦老人说道。
“顾堂主的女儿?难道你不知道本帮的事务,不容许女人掺乎,真得不怕死吗?”站在铁帮主右手的一个胖胖的黑衣人开口了。
随着这个胖子的话音,“嗤”地一声,胖子大手一挥,一根铁尺模样的东西射向顾小懒。由于距离太近,那东西速度太快,我右手又被小懒紧紧抓住了,我只得伸出左手格挡,“噗”地一声,那东西从我的左小臂扎了进去,随后一阵锥心的疼痛袭来,本以为是铁棍铁尺之类的东西,原来是根铁刺,鲜血立即迸发出来,染红了胸间,血顺着手臂蜿蜒向手指,滑落下来。顾小懒“啊”地惊呼一声,眼前血光崩溅,地下是一朵朵红色的血花,小懒浑身筛糠似得抖将起来,随即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铁帮主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眼光毒辣如锥一般射向我。
我知道今天这事很难善了,反正已经受伤见血了,害怕有用吗?心一横,目光迎向坐在中间的铁帮主。本来心里寒战不已,此时反而胆气顿生,右手单手紧握着钢管,毅然杵立在那儿。
“嗤”一道劲光直扑面目,这个胖子在我受伤的情况下下手还是毫不留情,手又是一挥,施放铁刺。我将右手所持的钢管斜着迎将上去,轻磕一下,卸去铁刺飞过来的力道,钢管借着余力,就像磁性一样吸住铁刺,铁刺在钢管的头部挽了一个花,就在众人惊愕间,我右手腕一抖,那铁刺掉过头,“嗤”地一声,凌空向胖子扑去,“啊”胖子大惊失色,本能地一低头,铁刺带着胖子头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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