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纷纷爬起想要重新拾回自己的武器。而那个鸡窝头更是忘了,他的钢管此时就在景乐的手里。
景乐在经过刚才杀戮的那一瞬后,不禁也惊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地,下意识地就下了杀手,丝毫没有想过前世还是今生,根本没有杀过人。
但事已至此,绝不能留着这三人回去。在对方已经失去反抗力的情况下下死手,妥妥的防卫过当;如果对方家里再使使劲,说不定还会给他安上一个谋杀的罪名。
想到这里,景乐几步赶上,钢管呼啸着砸在了刚刚捡起甩刀的光头颈后,对方顿时也步了后尘;
同时在鸡窝头目瞪口呆之际,重重的一拳打在对方的心窝,鸡窝头嘴角溢出一缕血丝,捂住胸口向后栽倒。
见识不妙的马尾辫哪里还敢动手?他扔下匕首,摇摇晃晃地转身想跑。
景乐手中钢管脱手而出,正好砸在对方的膝窝,马尾辫顿时向前扑倒。
等他转过身来,发现光头c鸡窝头和刘海男竟然都不见了,连自行车和藤条框也不见了踪影。
马尾辫怀疑刚才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但已经赶上来的杀神和全身,尤其是膝窝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无比的真实。
景乐抬起一脚踢在马尾辫的腹部,就像踢在一面鼓上似的,顿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空响,马尾辫的身躯顿时弓成了虾米。
景乐捡起钢管,抓起马尾辫一只脚腕,将他拖回了巷子里。
“大哥饶命啊!”马尾辫一边挣扎着,一边哀求连连,景乐的沉默更让他胆寒不已。
从开始动手到三个同伴被毁尸灭迹,这个学生模样的杀神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而且诡异消失的人和东西更让他怀疑是不是遇到了鬼神一般的存在。
景乐见他已经胆寒,也不再折磨对方,他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我根本没见过你们,为什么袭击我?”
“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马尾辫答非所问地哭喊道。
见他说不到正题,景乐对着对方的腹部就是一拳,马尾辫害怕喊叫会带来更重的惩罚,死死地捂住肚子不敢吱声,豆大的汗水从额头冒了出来,蹭蹭地顺着鼻尖往下直流。
稍稍缓了口气后,马尾辫才老老实实地说道:“你在药铺收钱的时候,长毛刚好看到了”
“长毛?”景乐一愣。
“就是那个留长头发的。”马尾辫解释道。
“想不想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消失的?”景乐用温和的语气问道,就像问一个老朋友。
“想啊,不想!唔!”马尾辫刚刚明白过来,钢管带起一道青光,将他的喉结击的粉碎,他脖子一歪,和同伴团聚了。
将长毛也收入物品栏,物品栏某个空位上的数字从3变成了4。看着地面上的痕迹,景乐皱了皱眉,他的鞋底还沾了不少泥土,是河滩特有的沙土,如果就这么走了,万一遇到一个精明点的警探,再找到药铺,他就有麻烦了。
想到这里,景乐看四下无人,将马尾辫的尸身又取了出来,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将尸体又收起,把地上的脚印连同血迹通通抹了一遍,又将自行车印也抹除掉。
然后把马尾辫的上衣撕为两半,包在脚上,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行人,到了临主街的巷子口才脱下“鞋套”,收入物品栏后混入了人群。
等到这四个家伙的家人发现他们失踪后再报案,仅留下的一点痕迹也会消失不见。
而且没有尸体,也只能按失踪来处理。景乐之所以抹除痕迹,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
自行车虽然弯了几根辐条,但还能骑,但校门已经关闭了,景乐直接骑过了校门,找机会收起了自行车,从后山小路溜进了学校西北角,取出书包,避开巡逻的治保老师,从教室后门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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