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泼脏水,林菀还是有自信反泼回去的,如若二姨太这一回再要贼喊捉贼,也要先过她这关!
林菀记得当初写陈静娴派香菱偷偷下药打掉二姨太的胎儿,仅是为了刻画出陈静娴“刻薄”的一面,后来还曾遭读者诟病,认为这一出根本不符合陈静娴的人设,还因为这件事导致陈静娴被林建义更加冷落。
她的娘亲虽然性子淡些,对她严厉了些,但始终是亲妈,待她也是真心好的。再说陈静娴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小姐——哪曾那样伺候过人,也就是伺候她了,若说不感激那是假的。
琳琅满目的街巷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一家弥漫药香的中药房里亭亭而立一位身着冰蓝蝉丝长袍的文弱少年,一双透澈明丽的眸子黑白分明十足灵气。
“大伯伯,麻烦开十记养胎药包好。”
听到雌雄莫辨的爽朗嗓音,年逾六旬的老大夫这才从医书中移开目光,抬头粗略打量来人一眼:“家中怎么不让大人来抓药?”叫个小孩子未免有些儿戏。
“喏,家父说带张药方子来抓药就可以的,”少年说着递出一张折叠好的药方。
老大夫展开折纸,笔墨字迹微微模糊呈现眼前,跟着歪瓜裂枣的字迹念到:“土茯苓c党参c当归c白芍c柴胡c甘草c枸杞子”
老大夫确认无误便将方子递给给一旁学徒模样的少年,“廉生,赶紧给这位客人抓药。”
“好的,先生。”
名唤“廉生”的少年手脚麻利,没一会便将方子上的药一一抓好了,包装妥善后以麻绳系成一个长串方便提起,双手送到少年手边。
“谢谢小哥了,”少年爽快地递上一吊的铜钱。
老大夫欲言又止,唉,人家的家事还是莫管了。
清秀少年哼着小曲儿踏出中药房,步履轻盈,丝毫不像是在担忧家中可能胎儿不保的长辈,仔细一看,这蓝袍少年不是林菀又是谁?
想凭着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让林建义责罚娘亲,为以后上位打基础?做梦吧!她偏要让二姨太顺顺利利诞下孩儿,还要让她尝尝自己种下的孽果。
木槿此时正无比想念自家小姐,她就不该答应小姐扮她在房里待一天。呜呜,要是被夫人发现肯定要狠狠责罚她了。
林菀每次出门都是有事要办,匆忙路过京都的盛景,今天难得这么悠哉,非要好好逛逛不可。圆滚滚的黑眼珠东张西望四处打量稀奇的玩意,胭脂水粉c冰糖葫芦c山水字画c纸风车c小糖人
“啊!”手中的一串药随着惯性散落在地,摇摇欲坠的林菀手忙脚乱地攀抓住相撞的人,稳住步伐。
“抱歉,公子。”玄衣少年定定扶住林菀,便弯腰去捡掉落的药包。他低沉的嗓音让她感到一阵惬意,稳重的性子也是这个年纪难有的,虽然是他撞了她,她也计较不起来了。
“没事。”
“你的药。”他双手奉上。
“谢谢。”
林菀接过药包对上他如夜的鹰眸,泼墨眉宇,高挺鼻梁,饱满薄唇,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泛着不凡的气度,他衣着华贵暗藏云纹,上好的布料纵是京都也难寻的,挺拔颀长的身型彰显着浑然天成的气势,称得上昂藏八尺,玉树临风。
她总觉得玄衣少年有些面善,不过只是过路人,她也没多放在心上,说完便又提着一串药包往护城河方向走了。
护城河两岸的花灯已经拆了,现在还留着显然也不应景了。
有几个小孩儿在岸边喂锦鲤,手里抓着黏糊糊的饭团,眨眼一看!红的c黄的c黑的c白的各色锦鲤几百只锦鲤簇拥在一起等待投食,有的浮出水面,有些被压在水低,上跃下窜好生热闹!林菀隔了十米远都能听见游鱼带动的哗啦水声。
她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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