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身与白起道:“白将军的威名,在下久仰。伊阙一战,白将军歼灭韩魏二十余万大军,确乃战场壮举!然而我义渠国猛士如云,绝非三晋孱弱之兵可比,白将军称一月之内亡我义渠,是否有欠思虑?”
白起冷漠的道:“我白起生平从不妄言,此刻亦无需与你解析个中机要,他日两军交战,分晓自见。”
扎犁没有再说话。
天下名将,扎犁遇到过不少,东土诸将夸夸其谈,他不是没见识过,他一向认为华夏族武将c华夏族军队言过其实。
但今日,扎犁遇到的名将是白起。
白起所说的话,白起这个人,令扎犁心中产生莫可名状的畏惧。
扎犁似乎已经嗅到了死亡的血腥气!
嬴稷又与尔蒾道:“眼下你有两条路,一,去甘泉殿照顾你王兄,待你王兄伤势好转,即刻向我大秦的国尉夫人赔礼道歉。第二条路,你和你王兄都死在咸阳,寡人再派白卿家率军夷平你老家!”
“国尉夫人?”尔蒾的眼睛不禁瞟向婷婷,“这小美人已经嫁人了么”
白起目光冷扫,尔蒾“通”一声瘫坐到地上。
黄昏时分,御医陆陆续续离开甘泉殿。
太后坐在尔丕床边,亲手喂尔丕服食汤药。
“义母!您可要为我们兄弟俩做主啊!”尔蒾跪地苦求道,“我王兄被打成这样,那个白起还一直吓唬我,秦王义兄也趁机欺凌我,魏相国也不帮衬我!”说着说着,爬到太后脚下痛哭流涕。
太后叹了口气,道:“御医与哀家说了,丕儿的断骨可以接好,只需卧床休养三个月,按时按量的施针用药。你们可别再生事了,否则性命堪忧啊!”
尔蒾哭道:“义母!我们也没乱生事端啊!我王兄只不过是见了漂亮姑娘搭个讪,这在我们义渠国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太后道:“蒾儿,这里是咸阳,不是义渠国。你们来了咸阳,岂能不守秦国的规矩?”
尔蒾道:“义母,就算我王兄出言莽撞,也不至于受到这等凌辱吧!何况我王兄说要收那位小美人做王妃,全是出于真心,绝不是戏言!换做义渠的女人,听到我王兄这番说话,她们哪个不是立刻脱光了衣服对我王兄投怀送抱!”
太后叱道:“蒾儿!此间乃是哀家的宫殿,你休要胡言乱语!”
尔蒾哭道:“义母!连您也不照拂我和王兄了吗!”
太后愁上眉头,道:“哀家若不照拂你们,你们能活到现在!你们你们竟是把秦国三个最不能得罪的男人全都得罪了!”
尔蒾抹着泪道:“不就是得罪了白起么?话说回来,王兄事先也不知晓那小美人是白起的老婆啊。”
太后无奈的笑笑,道:“对,你们是得罪了白起。那么蒾儿,你认为凭你和丕儿的本事,你们可以得罪白起吗?”
尔蒾哑口,浑身不寒而栗。
躺在床上的尔丕陡然泪流满面,抽抽噎噎的道:“小美人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可惜可惜啊!”
太后头痛欲裂,耐着性子劝道:“丕儿你好生休息,其他事情别多想了。”又叮嘱道:“还有,你俩绝不可称呼秦王为’义兄’,那样会招麻烦。”
这日午夜,天空下起大雨,电闪雷鸣。
隆隆雷声惊醒了婷婷,婷婷手臂一颤。
她和白起互相抱搂着,她手臂颤动,白起也醒了过来,问道:“婷婷,你害怕打雷?”
婷婷低声道:“是啊不行吗?”
白起笑道:“我杀了这么多人都不怕遭雷劈,你怕什么?”
婷婷道:“我小时候问师父为甚么天上会打雷,师父告诉我说这是天上的神将下凡抓我来了,所以我一直害怕得很。后来我慢慢长大,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