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做母亲的儿子,更不配做一国之君!”
这时嬴悝也冲嬴稷嚷道:“王兄,您竟以毒计残害祺弟和瑞弟,忒也阴狠!”
慕月公主被这景况吓得面色如土,颤声道:“二哥c三哥,你俩这是怎了?你俩怎说是王兄谋害了祺儿和瑞儿?”
嬴芾道:“小妹有所不知,嬴稷给祺弟c瑞弟捎去了一封书信,信中指示了祺弟c瑞弟与我们大秦王室的血缘关系,这封书信落入义渠歹徒手中,遂成了歹徒杀害祺弟c瑞弟的由头!”
慕月公主道:“但王兄说了这封信不是他写的。况且王兄又怎忍心置亲生兄弟于死地呢?”
嬴芾“嘿嘿”冷笑,道:“小妹啊小妹,嬴稷素昔是怎样苛待我们的,你难道忘了?他本性阴险凉薄,何曾真心顾念过手足亲情!”
慕月公主蹙着蛾眉道:“王兄有时的确待我们严厉,但如果说他存心害死手足,我是不信的。”
嬴芾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小妹,你太天真啦!”
嬴悝劝慕月公主道:“小妹莫争了,你是女子,不懂男人大丈夫的处事手段。”
慕月公主实也不想再多说话,只感心中充斥着悲伤与凄凉,于是默默坐着垂泪低泣。
嬴芾指着嬴稷手中的帛书,疾言厉色的道:“嬴稷,你口口声声说这帛书不是你写的,但这帛书上分明是你的笔迹,且有你的朱印,你作何解释?”
嬴稷气定神闲,淡淡的道:“笔迹可以临摹,印玺可以仿制。有人故意伪造寡人的文书,企图嫁祸于寡人罢了。”
嬴芾道:“嘿嘿,你又狡辩!”
嬴稷微笑道:“此事寡人自会彻查。谁人伪造寡人的国书,一经查出,必是车裂重刑。寡人也提醒泾阳君和高陵君,御前失仪亦是大罪,你俩可别逼着寡人不念兄弟情分!”
嬴芾和嬴悝听到这番话,两人都打了个冷战。嬴芾慢慢提一口气,转身朝太后央求道:“母亲,嬴稷谋害幼弟,证据确凿,不容他抵赖!孩儿恳请母亲严惩嬴稷,为死去的祺弟c瑞弟主持公道!”
嬴悝亦拜求:“恳请母亲严惩王兄!”
太后听着儿女们争执,此时冷眼瞧着嬴芾和嬴悝,索然道:“此事尚有许多疑点,哀家不可草率裁夺。”
嬴芾道:“那些疑点俱是嬴稷砌词诡辩,母亲明察!”
太后阖起凤目,暗暗唏嘘,缓声道:“哀家自然得明察。不瞒你们,哀家早已有些端倪,也已经查得了一些东西。”
“什么?”嬴芾c嬴悝惊讶的望着太后。
嬴稷也微有吃惊之状,但这一表情转瞬即逝。
太后睁开双目,眼神凶狠的逼视向嬴芾,道:“芾儿,你曾令宛地工师以最上等的蚕丝制成一种极精细的缣帛,取名‘珍珠帛’,专供你泾阳君府所用,是与不是?”
嬴芾呆得一呆,答道:“是啊,孩儿平日给母亲和舅父写信,用的就是珍珠帛。”
太后道:“你为人自私悭吝,这么好的缣帛,竟从不舍得送一点给哀家,也从未上供给你王兄。”
嬴芾脸颊稍红,支吾道:“并非孩儿自私只是这珍珠帛产量极少孩儿自家还嫌不够用哩”顿一顿,猝然眉头一皱,问道:“母亲何以说及珍珠帛?”
太后目光移向嬴稷手里的帛书,正色道:“这卷帛书所用的缣帛,正是‘珍珠帛’!”
“啊!”嬴芾惊骇大叫,身子恍惚被人踹了一脚,便要往后仰倒。嬴悝忙凑过去扶住他,浑浑噩噩的道:“这这怎么搞的”
嬴稷凛然睨视嬴芾,道:“泾阳君,莫非整件事乃是你的阴谋?呵,你打从一开始就厌憎两位贤弟,又吝啬封地财产,更不服寡人,是以你伪造寡人的文书,既可害两位贤弟丧命,使你从此免于供给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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