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刚醒，但是眼睛却在偷偷的四下瞄着，似在找什么人。

    “你别看了，你是看不见我的！想不到第一个进来的，却是贼眉鼠眼。”那个声音又响到。

    沐孜又看了一下，“真的看不见？你怎么还藏着呢？你是这里的主人？我是第一个进来的？外边的怪树是什么东西？”

    “你虽然问了五个问题，但是我却要回答很久。”那声音好像沉思了一会儿，开始回答沐孜的问题，只是语气中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和舍我其谁的风流。

    “你可以称呼我为万灵老人，因为我是这天下真灵之主，天地间第一个真灵！”

    “而你看到的这个石体，就是我的本体！”

    沐孜却迷惑了，好奇的问：“那万灵前辈，你是妖怪么？”

    万灵老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却有一丝悲哀和愤怒，“看来有必要跟你讲一下真灵的来历。”

    “上古时期，天下生灵都是修灵力，而人族也是修灵力炼体，修成各种神通法相，与世间其他生灵争夺生存之地，就包括当今的妖，魔，鬼。当时人族靠非常的天赋和人口的数量在诸多种族当中所向无敌，将妖族驱逐大陆，蜗居东海，将魔族赶到西漠，毫无生机之地，把鬼族圈在南疆，并从黄泉之地引出弱水成河，困住鬼地，可惜物极必反，人族的强大造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最强大的几个人族竟然想挑战上天，取而代之，结果上天震怒，分离了人族灵力之源！但是灵力之源也是天地造化，上天不忍毁灭，遂全部封印在一个地方，就是现在的北原灵境，而这些灵力之源就是真灵！”

    万灵老人似乎回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见证着人族的强盛和衰败，叹息阵阵，似有无尽沧桑和无奈。

    “人族遭难，所有人族都化为凡人，勉强生存，这时魔族和妖族发起疯狂报复，欲将人族赶尽杀绝！鬼族却没有动手，一是因为弱水的阻隔，二是鬼族竟研究出秘法，将死亡人族的魂魄都招到鬼地，增加实力。一时之间，人族濒临灭绝，薪火难存，无以为继。”

    “危难之际，人族大能鸿钧老祖创出练气之术，修出元神之法，并用元神操控天地灵气，移山倒海，毁天灭地！于是人族又再度兴起，将妖魔鬼三族赶回原地，但是妖魔对灵气充裕的大陆之地依然耿耿于怀，贪心不死，而鬼族的秘法依然继续，死亡的人族魂魄还是会重生鬼境。”

    “奇怪的是，上天竟默许了练气术的存在，允许练气士借天地之威，但是从那以后，元神修到一定程度的练气士却被迫成神，飞升到传说中的仙境，但是人世间再也没有他们的踪影，但是成神的诱惑还是使得天下人族对练气成神乐此不疲，前仆后继。”

    万灵老人讲到这里好像有些疲惫，竟停下不再出声，而沐孜却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瞪着眼睛等着讲故事，但是在他的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丝震撼，震撼人族的历史，震撼上天的干预，震撼一切的密辛。

    那万灵老人却突然说道：“有道，非人道，万灵万物生，阴阳自然轮转，天地冥冥在其中，无量苍生在。小子，你既然是修士，那么你的道是什么！”

    沐孜被万灵老人直达心底的声音撼动，脑海中此音环绕不绝，一遍遍冲击着自己的神魂，如果自己的神魂不安定下来，终会被这声音冲碎，自己也会魂飞魄散！而这问及道心的难关，只有自己的道心坚定才能扛过。

    沐孜想到自己的修仙梦，想到自己修仙的偶像，想到几句熟悉的话，想到现在这个世界的天地，半晌，他赫然起身，第一次认真的，有声的说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人道妄行，阴阳失衡，应顺天道之意，自然无为，但闻前辈之言，天道却有人道之意，干预苍生，肆意生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沐孜仿佛终于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