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与白玉观音。”李景玢既然下了重本,肯定不仅仅是一顿饭那么简单,“你在那边府上没有用得上的人?”
叶睐娘初入李府,堪堪将自己府上的人认全,李景玢那边,她力有不逮。
“我心里有数,”李琎长舒一口气,“脓包该挤就得挤了,留久了就成了祸害。”这次或许就是送上门的机会。
叶睐娘这次吹的是《茉一莉花》,也是怕李琎再问起,她直接不敢再吹西方的音乐了。活了几十年,在叶睐娘孤寂的人生中,音乐与书籍与她来说,最能明智净心养性,让她暂时忘记俗世的繁杂。
“你也算是有自己的感悟了,”李琎半天幽幽道,“可是心里不舒服?”
“没什么,想是下雨的缘故,”叶睐娘抿嘴一笑,她不打算与李琎诉说心事,她的心事,怕是不敢剖于丈夫面前。
“又下了,”叶睐娘将手伸出窗外,记得上学时她最喜欢雨天,有道是“下雨天是睡觉天,”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最适合拥被高卧。
“碧云,去我书房将琴搬来,”李琎看着叶睐娘眉间的失落,心疼莫名,“我也弹首曲子与你听。”
“好,以行还真是多才多艺,”叶睐娘示意桃子过去帮忙,“我今天有耳福了。”
眼前的男子素衣乌发,指节修长指骨分明,和着潇潇雨声,如一幅清艳绝伦的画,“唯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叶睐娘心里那根最温柔的弦似被人拨动,有一种被自己遗忘许久的东西似乎又回到了身边。旋即她自失的一笑,“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是许多女子一生所求,可又有多少女子终其一生也没有求到,自己何德何能,指望与一个优秀的男人共享安稳宁静的岁月?
“夫人莫见笑,”李琎收势笑道,“许久没弹,都生疏了。”叶睐娘的失神让他心里沉沉的,可夫妻之间不能就这么沉默下去,他好不容易求来的妻子,她是他立誓要给她幸福的女子,“夫人觉得能入耳否?”
“你不要再谦虚了。”
一同过用午饭,叶睐娘见李琎并没有出去,“以行可是要歇一会儿?”
“嗯,左右衙门里已经交接清楚了,我也不去碍人眼了,不如在家里陪着夫人,”李琎伸个懒腰,你陪为夫歇上一会儿,说说话吧?”
叶睐娘嫣然一笑,“好。”
“东西都收拾好了?”张氏想到叶睐娘也要离开,心中万分不舍,“你姐姐明天走,紧接着你也走,唉!”
“不是还有嫂子么?”叶书夏离家的日子可不短了,如今也到了回去的时候,“芙妞儿不留下来陪您了?”
“不了,她不舍得,”张氏嗔了女儿一眼,“在京城呆着多好。”
“有什么好的?”叶书夏不以为然道,“依咱们的家世,芙妞儿在开封还行,在京城,能寻到什么好人家?”京城的贵介子弟哪只眼睛看得见一个芝麻官儿的女儿?
“芙妞儿还小,不着急,”大顺就这一点儿好,没有说十五及笄就要嫁的,到了十六七岁也不算晚,叶睐娘对这一点自然支持,“再过个四五年,姐夫也能往上升升,”
“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她才多大,留在京城也不是出门交际的时候,”叶书夏一捣叶睐娘的鼻子冲张氏道,“你刚才不是还不舍得我们姐妹离开么?难得我就舍得将女儿远嫁?闺女啊,还是留在身边亲自照应的好。”
“你总是比我有理,”张氏无奈的笑笑,“给各府的礼物都带齐全了?可别拉下了。”
“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叶书夏拉着张氏的衣袖,“您那么不放心,随女儿家去吧”
“我倒是真想,只是弟妹身子一天比一天重了,我哪里走的开?”苏璃在张氏眼里,任事都好,就是不是个会生养的,这过了两三年,才再次有孕,这做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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