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余年,想来凭的就是李安这份“真爱”了。
“父亲,相信又如何,大哥与蓉姨娘的事败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景玢拉了李琎去看李琮醉得如何,李琎便随口喝了身边的两个兄弟,又特意叫了长房庶出的李景琥过去帮忙,“到底是生了庶长子,当年还闹过要抬二房的妾室,又不能直接送与大哥,”想到后来父亲百般为蓉姨娘辩护,竟然将罪名都推到李璋身上,李琎眼中满是讥诮之色,“若是留下她,不就坐实了大哥的罪名?”李璋是长房长子,虽然无爵,但也是要继承家业的,李安怎么会让他背上那么大个污点,“这次父亲的如意算盘全落了空,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天的事父亲一早知道?”叶睐娘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支持大儿子算计自己前途正好的小儿子。
“嗯,”也正是因为知道李宙与李景玢的计划,李琎才下定决心灭了这只跗骨之蛆,“这就是我的父亲,当年他可能根本就不想生下我”
叶睐娘心里喟然一叹,有道是虎毒不食子,可为了一个儿子,竟然要将另一个儿子逼入绝路,陷害儿媳与旁人通奸,这也是做公公能做出的事情?“现在好了,作茧自缚,咱们安安心心的到西安去,至于父亲,我看是疯迷了,不如找个大夫好好与他看看。”
到底是李琎的生父,叶睐娘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给什么建议,李琎也有上百种法子来处置他,可正因为是李琎的生父,她不愿意在他的心里再留下什么心结,这个坏人就自己来做好了。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不当我是儿子,九岁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李琎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来,“早就知道了,”可是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心依然会痛。
“既然事情已经了解,”叶睐娘伸个懒腰,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李琎身上,“陪我睡一会儿”
“昼寝你也不羞了,”李琎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开心,心里也欢快了几分,“这次我可是被人连累了。”
“反正咱们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叶睐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咱们院子里的人不会乱说话的”反正也就这样了,丢人就一次丢个够,叶睐娘心里微哂,跟着李琎,她也成个二皮脸了。
“这事儿到今天还没完,我已经跟母亲说了,那边无论谁来都不见,你也一样,林氏若来哭诉,只管让她找大嫂去,”李琎衔住叶睐娘的口舌,与她纠缠了片刻才道,“我来告诉你怎样才能让我开心!”
“六嫂,真是是要将李景玢一家出族么?”叶睐娘一行刚到襄国公府,老七媳妇卫氏就迎了过来,急切的问道,她们二房素来不被重视,消息也闭塞些,尤其是今天的事事涉四房,便过来打听消息。
“族里自有公断,”齐氏强压心里的兴奋与得意,蓉姨娘已经被关在了庄子里,她自然是命人“好生照料”,如今这对头的儿子又要被赶出宗族,这一辈子,怕是什么都完了,“咱们做女人的,只管听着就行了。”
听了齐氏的话,卫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都惊动族里了,看来大伯是下定决心了。”李家虽然分了两支,到底都是李岩这个一个祖宗,平日辅国将军一脉由李安自己管事,但有了大事,还得请李宥这个族长出面。
今天李景玢被出族的理由自然不会是他那天的阴谋诡计,而是长房查出李景玢最宠爱的小妾名下竟然有一处收益极好的店铺,自古妾室是通买卖的,与奴才差不了多少,何况那个小妾本来就是李景玢买个的清倌人,初次询问,李景玢辩解这是小妾嫣红在青楼时用接客银子置下的。
接客银子还能置店铺当嫁妆带到赎身的男人家里,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欺负李家的男人们不上妓院么?还没等查呢,便有李家积年的老仆出告,这处位置收益都极好的店铺,是先头太夫人的陪嫁!
祖母的陪嫁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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