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叶睐娘唇边噙了一抹笑意,眼里却是坚定的光,“我只要知道,不论你爱不爱我,我爱你就够了,不论你以后会站到什么地方,有你在身边,就是我最想要的日子,”她的眼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语气却依然坚定,“李琎,你听明白了没有,我要爱你了!!!”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爱上了他。而“我爱你”这三个字一出口,叶睐娘才发现原来并不拗口,甚至说出时她竟然是满心喜悦。
“傻瓜,傻瓜,”饶是李琎自命风流,也没有听过如此毫不掩饰的表白,让他一时讷讷无言,只是将怀里的人儿拥的紧些,再紧些,“我以为你要跟我过个十年才会明白,老天,我还真有福气”
在他的眼里,叶睐娘无疑是女人中很聪明的那一类,可这种聪明人往往都又有些自以为是的固执,让李琎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如今,她终于想通了,也愿意相信他了,可是这表达方式,却又这么,这么,让他喜欢,终于,她愿意为他做一个简单的女人
后记
展眼已经入隆冬,叶睐娘一身宽大的玫红底撒花夹袄扶了硕大的肚子慢慢的在屋里踱步,正看李子抱了瓶绿梅挑帘而来,“夫人看这绿梅可好?老爷亲自折了说给夫人添些春意。”
他挑的自然是极好的,叶睐娘轻嗅绿萼冷香,“可与老夫人送了?”
“桂喜已经去了,连三太太那里,奴婢也折了上好的插瓶送了过去,”自桃子事件后,李子彻底想清楚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日益得永妈妈的重视,做事越来越有章法,“老夫人还说,这天儿太冷,夫人只管在院子里养着,她有茵姐儿陪着,不寂寞”
自己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齐氏对她这一胎看的无比重要,叶睐娘抿嘴一笑,这也是个人缘法,想想当年初见齐氏时,她还深深为李琎和烟秋月遗憾,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跟前,齐氏竟会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婆婆。
“你将新得的玄狐皮子给三嫂送去,让她给昕哥儿和茵姐再制身袍子过年穿,”回到西安。整个布政使府的内宅,直接由齐氏掌舵,孟氏来打理,叶睐娘过得反而像个老太太一样,这也让她对孟氏发自内心的感激。
“你还真舍得,那可是我准备给咱们儿子做襁褓的,”李琎将身上的海龙皮大氅丢给碧染,细看叶睐娘的脸色,“谁知你转手就要送人。”
“送也是送与你侄子侄女,我有个好夫君,还怕以后没有那样的东西?再说了,谁家用玄狐皮给婴儿用?你也不怕人笑话,”叶睐娘拿了帕子要帮李琎擦试头上的落雪,“化了该冻着了,”
“我自己来,你莫要过来,小气凉气,这西安的天儿不比京城好到哪儿去,真真是呵气成冰,”李琎挥的示意下人们出去,“那件事也有眉目了,哼,真真是士别三日,”
叶睐娘由着李琎扶了她坐下,“难道是您熟悉的人?”李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蓝田的事已经过去了近半年,叶睐娘知道李琎一直都放在心里,能让他如此咬牙切齿,想来是他想不到的人。
“皇后诞下嫡子,这后宫倒是比前朝水还深些”李琎也不打算瞒叶睐娘,当初他留了贺老六和过来接应的人,顺藤摸瓜查出主使的人是仍然不肯俯首的曲家人,而曲家虽然倒台,可宫中太后和皇后都姓曲,李琎又是曲家倒台的“真正”黑手,曲家人摆他这么一道,也在情理之中,也正因为这个,皇帝李承昊顺势夺了曲家的爵位,“这次看来曲家冤枉了些”
想到自己成了别人手里的“枪”,李琎唇角凝出一抹寒意。
“难道另有其人?”叶睐娘将手炉放在李琎怀里,又为他沏了盏热茶,“不会是刘家”曲家原先还有个爵位在,如今因罪夺爵成了庶民,这事最大的受益者,目前来看,就是宫中的刘贤贵妃和她所出的长子,如果御史们再一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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