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拜托你了!”唐静雅苦涩道,“唐门今时不同往日,自身也在风口浪尖,否则我或许会助你一臂之力,但眼下你独抗西北狼,惟愿杨砚至少眼光是准的,也希望林修你不负他的所托与期望!”
我点了点头道:“必尽全力!”
半小时后,从唐门药店起身离开,门外的双龙接待着帮我安排了住处,说是刚才徐洁出来过一次,但因为今天她的状态不好,所以想明天上午再见我一次,有事和我商谈。
我回望了一眼青莲医馆,满目的悲伤气氛让人感到不自在,走过去跟南宫与叶浅茗招呼后,双龙亲自开车把我和叶浅茗送到了杭城的西子酒店。
“很抱歉两位……因为砚哥刚刚去的缘故,杭城的安保处于最薄弱的时期,暂时两位就在一间房内将就一晚……”双龙眼神歉意的盯着我和叶浅茗苦涩道,“如果两位意见不同的话,那我再想办法抽掉多一些人手过来维护两位的安全……”
我看了叶浅茗一眼,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麻烦双龙先生了,这不是大事,先生去忙别的事情吧,杨砚去后,杭城需要您的地方一定很多!”
双龙苦笑着点了点头道:“两位好好休息,我先告辞!”
片刻后,双龙的座驾从楼下远去,我和叶浅茗默默无语的坐在沙发的两头,缄默的气氛维持了足足几分钟后,她开口叹息道:“你怎么觉得?”
“复杂的局啊……”我苦笑道,“来之前一万个不敢相信,但杨砚家大业大,他的死会令得很多东西产生潜在的变化,而看着他的那些女人伤心不已的样子,连我都觉得世间最残忍的事情确实莫过于阴阳两隔了!”
“是啊……”叶浅茗叹息道,“我原本还抱着一丝的希望,但南宫的情绪从来没有这样沮丧过,而且她亲自出手诊察过,确实是死了,可又觉得这是难以接受的一个事实,一个几乎是国内最擅长玩蛊的人却死于蛊毒,这样的结果谁能够接受?”
“这就好比常在河边走的人才容易湿鞋……”我皱着眉,嘀咕了一句,“但怪的是,我总觉得有个人跟其他的人拥有着不一样的情绪!”
“就是你刚才私下相处了半个多小时的那个唐家小姐?”叶浅茗蹙眉道,“听说她是最后和杨砚在一起的人,差点被杨砚身边的一些人打了,她的情绪特殊也很自然!”
“不是这种感觉!”我皱眉说道,“她好像在试探我的底细与实力,而据她自己所说,杨砚临终前说只能依靠我独自对抗陈长安,这些事情都意味着,她应当是杨砚生命最后最为信赖的人,但怪的是,她对于‘蛇金脊’怎么使用的这个过程,明显的含糊其词……”
“是你的错觉吧?每个人的情绪都会很复杂的,尤其是女人!”叶浅茗说道。
“大概吧……”我揉了揉眉心,忧心忡忡道,“杨砚一死,等于整个青杭与中海失去了天然的屏障,陈家的人目前在青杭拥有最大的话语权,只怕真正的腥风血雨还没开始,西南沦落在陈长安的手上,青杭和中海市再失两城的话,那陈长安几乎是占尽了棋局的绝对上风,如果没有人能够力挽狂澜的话,我认为接下去我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哪条路?”
“隐……”
“隐?”叶浅茗苦笑道,“归隐山林?”
我摇头道:“隐身幕后,迁移重心到澳口或者香江,羊城是不能再留下去,我以职业投资人的身份,撤出公众视线和出现在公众眼前的机会,专职投资之道,当一个影子,唯有这样才能够最大程度的避开陈长安、陈家和燕京三部的大手碾杀下来!”
“这……”叶浅茗苦涩一笑道,“有家有业,这确实是个选择,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你或许连籍本都得改了,如果一败再败,等到你最终被陈长安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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