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额角划过一道道黑线,生个孙子玩,合着他家老夫人拼命催他们生孩子,只是想和孙子玩。
苏叶理亏,从简诗情的态度来看,慕寒好像没把她偷吃避孕药的事告诉给他爸妈。
不动声色的瞄了眼慕寒,这个男人除了偶尔的大男子主义之外,对她好的真是没话吐槽。
简诗情迟迟不见苏叶回应,她蹙着眉不悦的又问:“小叶子,你跟妈说实话,你们俩个感情没问题吧?”
“没有啊,我们挺好的,不然也不会领结婚证。”
“那最好,赶紧把给我生孙子的事放到第一位,我耐心有限,你俩加油!”
苏叶:“”
生孩子什么的,有必要那么着急吗?再说慕欣还没成家,他们又领证又生孩子的,万一惹得慕欣心里不舒服多不好。
寒风萧瑟,慕明远和简诗情喝完热乎乎的茶顶着夜色回老宅了。
偌大的御景苑一下子变得安安静静,陈阿姨一个人住一楼,苏叶和慕寒早早爬上床裹进被窝里腻歪。
温馨而美好。
与此同时,湖语山别墅,氛围一如既往的别扭,随处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新娘邢娟娟脱掉敬酒服,换上一身偏甜美的淑女范套装,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垂着小脑袋坐在沙发上。
两侧,分别是邢信和楚洋,楚洋泪光闪闪,眼眶通红,哭了差不多一天的她,这会儿一点力气没有,软绵绵的靠着邢肩头,时不时抽泣着。
楚洋叹息连连,无奈极了,若不是为了顾及大全,他也不愿意让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受这份罪。
“老邢,楼上的客房佣人们打扫干净了,你和弟妹陪了一天婚礼,肯定累了,要不先上楼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慕明远好声好气的商量,他前半生一直活的趾高气昂,没想到老了老了,被他亲儿子摆了一道。
“休息?我们去休息你让娟娟怎么办?洞房花烛夜啊!你们让她一个人守空房吗?不行!今天晚上咱们都留在客厅陪娟娟,不许睡觉!”
楚洋尖锐的喊声吵的大家耳膜疼。
柳依然烦躁的翻翻白眼,自己答应的配合顾家演出,演完了还闹不够,要不是不想顾景文难堪,柳依然早甩头走人了,哪儿有闲情雅致站在听楚洋的唠叨!
“亲家母,你。”
顾景文的话还没说完,楚洋怒气冲冲的打断道:“换个称呼,你那样叫我听着戳心!”
“行,弟妹你消消气,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咱们也得以身体为主,你哭了一天,又滴水未进,你的身子骨熬不起,我知道你心底有怨气,我们和你一样,我现在都恨不得抽远航几鞭子,我把他抽死算了,省得他天天气人。”
顾景文咬牙切齿,他这张老脸今天彻底丢尽了!
“楚洋,景文说的对,身体重要,再说咱们都坐在客厅干什么?结婚当天娟娟是最累的,她洗漱一下也该睡了。”
邢信加入劝说的队伍,抽了几张纸巾替楚洋擦了擦她眼角颗颗滑落的晶莹。
也真奇怪了,楚洋哭了一天,这眼泪像流不完似的。
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没错。
旁边的邢娟娟面不改色,不言不语,就像别人谈论什么与她无关一样。
慕明远见劝说没效果,重重一屁股坐到邢娟娟对面的沙发中央,掏出手机给寻找顾远航的属下打电话。
彩铃断断续续响半天,对方才接,“喂,慕董。”
“怎么样?有没有消息?你们怎么不向我汇报行踪呢?”慕明远压抑着怒气,声音低沉沙哑。
“慕董,我们根据机场监控顺着体型疑似少爷的人来了国的一个小镇,镇子很落后,信号很差,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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