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期末考试将至,而我却不能等到考试结束再动身去哈尔滨了,外加上我上次又旷了那么长时间的课,我想,我这次看来又要挂科了,但是相比之下,还是朋友性命更重要,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就在我们学校,我还可以拉着李忠强陪我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我不想连累他也和我一样挂科,于是只是和李忠强说,家里有急事,等不到考试了,我先回去了。
李忠强没有挽留我,也没有具体问什么事,我觉得他既然知道我的以前的事,也肯定理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即便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我是如此的玩世不恭,但有一个人理解能够懂我,也就足够了。
在吴雪给我打电话的那天下午,我就启程出发了。
从长春到哈尔滨的票很好买,而且也近,大概也就四小时的距离。我除了简单的背了个包,包里放了两瓶矿泉水c几件换洗的衣服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不说大家也知道,其实我带的不是水,而是白小倩。
由于我要买最早出发的车次,所以没有硬座选择,只能买了站票。
我在火车的过道内站着,看着其他乘客有说有笑,一片祥和。
可是,谁又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群里,还有多少像大牛这样被脏东西纠缠的人?还有多少和我一样人注定此生都要在颠簸之中度过的人?
没有人来解答我的问题,我也不希望别人回答。
我望着窗外,看见渐次隐没的大地坦荡如砥,星光覆盖,如同一艘鼓帆的船,借着懵懂情愫的风,划过月色下茫茫的银色海面。
到达目的地以后,我给吴雪打了电话,按照她给我发的地址,打了个计程车就去了。
去了才知道,原来她们并没有住校,而是在外面租了房子,这一刻我对大牛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样是学生,人家和女友在外面租房子,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而我那?不仅失恋了,还差一点被别人骗走了第一次
我在一栋陈旧的楼方面前下了车,等待吴雪,不多时,一个很秀气的女孩朝我走了过来,她依旧扎着一个马尾,还是显得那么有气质,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皮肤白皙光滑,对,我确实见过她的,她就是大牛的女朋友。
她勉强对我笑了笑,很抱歉的对我说道:“真不好意思,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要不是”
“没事的,我和大牛是好兄弟,能帮他的我肯定会帮他的。”我看着吴雪认真的说道。
寒暄几句后,我随着吴雪来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屋子里小是小了点,但是干净温馨,确实有点家的样子。
吴雪带我进了卧室,我看到躺在床上的大牛,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这是大牛?!这这也太吓人了吧!之见躺着的大牛,没有了一点他原来的样子,他左半边脸长一个奇怪的疮疤,说疮疤吧,又不太像,因为那疮疤又像是一个小碗一般大小的“小头”,头上有清晰可见的眉毛c睫毛c睁不开的眼睛,眼睛下面有陷落的鼻窝。鼻子下面一张大而突起的嘴里有十二颗牙齿和一条小舌头。
我不敢在看下去,一种恶心和恐惧渐渐袭来,我转过头来,惊讶问吴雪道:“大牛,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吴雪又一次的梨花带雨起来,我随她走到客厅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擦干了眼泪,同我说起了大牛得病的来龙去脉。
大概是距离期末考试的前一个星期,他们学校没有课了,而大牛和吴雪却打算乘着这段没课的时间去猫耳山旅游。
猫耳山是吉林省临江市市区最高的山峰,因其有两座山峰,呈猫耳形分布,形似猫耳,故名猫耳山。
它本来就是旅游景点,所以去的时候也没有一点顾虑和担心。玩了两天,他们回去以后,大牛就开始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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