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几阵清风徐徐吹来,一个不小心便把慕容凌额前的紫毛给吹散了。
慕容凌也只能习惯性的理了理额前的那缕紫毛,顺便收紧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这天怕是快要入冬了,还怪冷的。”
说完后自己还哆嗦了一会儿。
正当慕容凌要回屋取暖时,一只信鸽慢悠悠的从远处飞来了。
慕容凌先是愣了一会,后又疑惑的向信鸽招了招手。待那只信鸽终于落在了他臂膀上时,他才迟疑的打开了信件。
“速回京城,勿告他人。”
信件里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这更让慕容凌摸不着头脑了。再三确认过字迹后,确定是恩师写的无疑了。
但是恩师此行的目地究竟是什么?更何况他是如何知晓自己行踪的?
这一连串的问号瞬时间侵占了慕容凌的大脑,但他哪怕是想破了脑袋,也到底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唉,算了!万一是京城出了什么大事,那可真就耽误不得了
慕容凌悄悄地放走了信鸽后,不放心的看向清瞳的房间,心中虽有些许不舍但最终因师命难为,只能骑着马连夜赶回了京城。
“清兄呀清兄,这一次我可真对不住你啦!”
——京城——
当慕容凌快马加鞭的赶到王府时,才察觉到了今日京城的不对劲。
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样,哪里还有一丝昔日的繁荣与热闹?
“看来是真的出大事了!”
慕容凌急匆匆的跳下马来,往正殿的方向跑去。
待他跑到正殿时,正殿里却出奇的安静。但按照恩师以往的习惯,他都应该在此现身才对。
于是这种氛围让慕容凌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不安。
忽然一个黑影颤颤巍巍的躲到了屋檐上
“是谁!谁在那里?快出来!”慕容凌冷着脸冲着屋檐上大吼道,颇有一番威严在其中。而那个黑影听到后却仍无动于衷。
这可把慕容凌给气坏了。一个转身便把放置在墙角上的十亦(一把佩剑)给取了下来,二话不说的飞上屋檐拿着剑抵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那人还是不做出任何的反抗,乖巧的让慕容凌生疑。待慕容凌的耐心被耗光时,那人才捂住胸口吃力的回了句。
“乖徒儿”
“恩师!”慕容凌的震惊之余又带了一丝的疑惑,将手中的十亦收回到剑鞘里时,才上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此人。
看那妩媚又不失威严的桃花眼,还有那绯红不沾染尘灰的衣裙,不是那个清新脱俗(妖艳贱货)的恩师还会是谁?
但恩师此时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用手捂住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呼吸声变的越来越急促,额前的冷汗也一直冒个不停
慕容凌见状便背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去。待把他给安置在床榻上时,才焦急的询问道。
“恩师可是遇到了些麻烦事?为何会受伤,可否请御医来瞧瞧?”
床榻上的红衣美人一听到“御医”这个词,便连忙摆手道:“御医还是算了吧,毕竟我还是一个逃犯呢!”
这话传到慕容凌的耳中时,惊得他连手中的茶杯都给打翻了。望着这一地的碎瓷片,他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恩师,你怎么又拿凌儿开玩笑!”
“咳咳!这可不是什么玩笑话。”红衣美人听后硬撑着自己那瘦削的两臂将自己给扶了起来,严肃又伤感的说道:“药阁快要被封了!”
此话一出让慕容凌大为震惊,直接将口中的茶水喷了个干净。慕容凌在心里暗暗的咒骂道:我只是想静静的喝口水啊!
“咳,恩师,我还年轻!你可别骗我呀!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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