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气到心梗:那是你弟弟!
宫离澈冷嘲:原来,你还知道他与我是兄弟?
他步步逼着她后退,根本不理会周围完全傻眼的路人。
云锦绣道:不知道你说什么,还有,请注意你的身份。
她对宫离澈,压根心底就没怕过,她觉得她怎么样,他都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现在,明明出问题的是他自己,怎么来兴师问罪的反而成了他了?
我的身份?你明知我的身份,还同他结血誓!
大概是太生气,他的头发丝都气到翘了起来。
云锦绣冷嘲:那又如何?
可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心里闷堵。
不该这么说的,何必让误会加深呢?
那又如何?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着她的话,然后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抬步就向前走去。
云锦绣被拉的一个踉跄,放开我!
宫离澈走到一个铺子前,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无不是惊恐的将他看着。
滚出去。宫离澈全身的杀气,将空气都搅到扭曲。
铺子里的人哪里还敢停留,连忙的冲出了店门。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云锦绣心里一个咯噔,她用力的想要甩开宫离澈的手,可却被她一把按在了房门之上,接着唇瓣直接的被封堵住了。
狂风暴雨的怒火都在那一刻崩泄,云锦绣只觉薄薄的唇瓣,被肆虐的火辣辣的疼。
她用力的想推开他的身子,可现在两人力量悬殊的厉害,那一丁点力气,简直如蚍蜉撼树。
云锦绣气到发抖,她所有的感情,都付诸在了他的身上,可现在却要同那么多女人争抢这么一个。
若是她早知如此,根本不会去要。
可只要一想到,他的人,他的吻,很有可能也原原本本的给了别的女人,心里翻腾的醋意简直让云锦绣崩溃。
又气又急之下,眼泪就不受控制般的,夺目而出,怎么忍都忍不住。
哪个人不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们纵使活了几世,可只要心里记着,嘴里念着,那情感就是一直存在的。
肆虐的吻突然便停滞下来。
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可心与心的距离却像是远隔天涯。
云锦绣偏过头,冷淡道:别的我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馨儿如何了。
他们一起走过最美好的时光,如今儿女成人,既然两人已经各行一方,强行捆绑也没什么意思。
何况,这件事,也说不上谁的错,再去计较也没有意义。
宫离澈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她很倔强,脸颊还挂着泪痕,但眉眼间的坚定,一如往昔。
他心口剧烈的疼了起来。
他抬手,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低低道:是我不好。
云锦绣眼眶泛红,心里的难过,几乎就克制不住了。
她僵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
血誓本就是宫离樰的执念所化,想要解开,唯有他主动放弃或者……死。宫离澈微微偏首,唇瓣轻吻她额前的发,不要再加深他的执念了。
云锦绣依然顿在那里。
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一如往昔,可为什么她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这只狐狸,还是她的狐狸吗?
她想听的,不是这些,她需要的,是他的一个解释。
否则,这份感情,又该何以为继呢?
宫离澈终于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她虽未疏离,可那种不言不语的抗拒,却明显至极。
怎么不说话?宫离澈抬手,捧起她的脸,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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