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他和金景行回国后一直在a城,不想再回首都那鱼龙混杂的地儿,再者,他在a市还是重要的事情,严骏还在首都任职,几年下来混得风生水起,最起码往那儿一站,别人得点头哈腰的叫声“严爷”,霍城听家里的目前在b市一小县城当个半大不小的官儿,处于休兵待战的状态,胜在自在无拘,这么多年,四人从未断过联系,如今还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倒是难得。
他把再遇见唐潇潇的始末讲给霍城听,下意识的略去了唐潇潇大言不惭的说要倒追他的那段,只见霍城瞪圆了双眼,良久才吐出了“我操”两字。
“所以说,人姑娘打一开始是真没认出你来?”
林亦璟耸耸肩,“关谨言说他这个妹妹有脸盲症。”
“噗嗤!”霍城终于笑出声来,“还有什么比这个对我们林大公子的打击力跟更大?”
这么张英气逼人了脸该是过目不忘的才是!
所以说唐潇潇说要倒追他不是看中他的这幅好皮囊而已?
林亦璟沉眉,懒洋洋的靠到沙发上,双手抱头暗自沉思,如果唐潇潇接近他不是别有用心,那么她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据他所知,唐潇潇自母亲过世后,便是关家养大的,他们一直将唐夫人关月的死算在唐敬礼沾花惹草上,唐潇潇跟唐敬礼的关系一直很差,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他还记得有段时间唐敬礼上大院三番两次被关家拒之门外。
这么想来,一切就顺理成章。
只是,他和唐潇潇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林亦璟自然懂得霍城提到唐潇潇的的用意,撇开唐家不谈,关家不是好得罪的,功成身退的那天,他是否能独善其身?
严骏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林亦璟和霍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
严骏用手推了推枕着他大腿还在昏睡的金景行,见人愣是没反应上来就去撕他的脸皮,“金二柱,起开!”
金景行终于醒了,疼的嗷嗷直叫唤,坐着发了会儿呆,大脑终于清醒了些,“卧槽,璟哥,你带的假酒吧,小爷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尝了两口不能断片儿!”
“假酒?”林亦璟冷笑一声,用嘴努了努一桌子的空酒瓶,“要是假酒,你这会儿该躺太平间了!”
林亦璟讲话向来一针见血,其他几个一起跟着打了个冷颤,严骏笑嘻嘻的去扯金景行皱巴巴的衬衫,“瞧金二爷这怂样,让那些个不长眼的女的看看,准保有多远跑多远!”
话音方落,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金景行“拍”的一下挥开。
严骏见没劲,抓着西装领子往背后一甩,“走了,还得赶回去,明儿个上午还有个破会!”
已经是凌晨了,会所里冷清的很,四人还没走出会所大厅,会所老板忙笑嘻嘻的迎了上来,“爷几个这是走了?”
“老板,您这儿冷清得能养鸽子了!”金景行靠着霍城,懒洋洋的愣是眼皮子也不抬一个。
老板冒着冷汗,他不认识严骏和霍城,但是认识林亦璟和金景行啊,认识林亦璟是因为财经杂志上三天两头的全是他,整个a市估计拎不出几个不知道“林亦璟”的,认识金景行是因为他是圈子里耳熟能详的混世小魔王,一旦看哪里不顺眼,非得搅得天翻地覆,在他眼里大概是没有“收不了场”这么一说。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金景行上前一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郑重其事的样子,“老板,我给你个建议?”
“金爷您尽管说!”
“你去打听打听,这年头谁还到会所里吃饭唱歌啊?”
老板一愣。
“赶明儿去招几个胸大腿长的大美妞,端端茶,卖卖酒,再招几个跳跳舞热热场子,这歌舞升平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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