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下肚直接约了去开房,成年人心知肚明的一夜情,各取所需而已,他虽看透,却无此意向。
而扬言说是要做他女朋友的,她唐潇潇却是独一个,明明还是孩子心性,却偏偏装得跟游戏人间的老江湖似的,那次洗手间险些落下的一个吻,便试出了她真实性格。
如花一般的年纪,清纯而美丽,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心神荡漾,就如投子拨乱一池春水。
这些年看得太多,自持力过于常人,起初,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话罢了,当不得真,可她就像冬日的暖阳,他就如阴暗里生长的向阳生物,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
爱,或许说的重了,如果只是说喜欢,又觉得轻描淡写了些。
确定恋人关系后,会忐忑,会焦灼,他不敢肯定功成名就那天,唐潇潇会怎么看他,但他从未有过后悔,在处理他与唐潇潇的感情问题上,他从未掺杂过其他一丝一毫因素。
关谨行冷笑着,“且不说唐氏这些年根深蒂固,你能不能撼得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亦璟,好之为之!”
“谢谢提醒。”
关谨行走进几步,两人不过咫尺距离,“真有那么一天,唐潇潇若是被你伤了分毫,你即便粉身碎骨也难辞其咎!”
关谨行磨牙切齿,乌黑的眸子透着政客特有的精光,林亦璟知道,他绝不是威胁!
心口像被人狠狠打了一下,痛意难掩,淡敛了眸光,关谨行的每个字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剑直达心肉。
关谨行是在提醒他,唐潇潇和唐敬礼父女关系如此恶劣,或者那一天,她伤心欲绝的不是唐氏大树的轰然倒塌,而是质疑他对她的别有用心。
从晟祺出来,关谨行带着关谨言直接去了梅园,一路抿唇不语,从未有过的关氏低气压,关谨言郁卒得胃直抽抽。
刚进院子就看到徐秘书擦着一脑门子汗出来。
关谨言笑嘻嘻地直问怎么了这是,徐秘书顿时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老爷子之前部下的小儿子犯了纪律给收押了,家里人一着急糊涂了求到了这里,老爷子最是帮理不帮亲了,这不刚把人骂走,这会儿跟书房里发火呢,送去的茶点全给掀地上了,你兄弟俩来得正好,赶紧去劝劝,要不一会儿就该叫老秦过来了!”
老秦是军总的副院长,关品山一身的伤病和慢性病都是他常年亲自给照料的。
关谨言一听脸一沉缩着脖子转身就要往院外走。
关谨言呵斥了声“回来”这才讪讪回头,“二哥,这个节骨眼上进去是火上浇油啊,你想想老爷子的拐杖,要不咱缓两天再说?”
关品山虽然年纪大了,暴脾气却一如当年,声如洪钟,生起气来跟点燃了炮竹一样,甭说他们关家三兄弟,就当年整个大院的猴崽子们都看到他都能绕开十米开外走。
“过两天?过两天黄瓜菜都凉了!”关谨行不客气的照着关谨言的屁股就是一脚,痛得谨言嗷嗷直叫。
“关老二!你往外瞅瞅,小爷走外头哪个不是低头哈腰的?留点面儿成不?小心我急眼!”
“就你那人五人六的样儿!我告儿你,潇潇这事儿还没完呢,晚些时候削你!”关谨行沉着脸上楼,皮鞋走在楼梯板上橐橐响。
关谨言立马闭了嘴,先不说这事他确实不对,关主任向来腹黑的主儿,他从小没少吃过亏,再者,关谨言多少对这个二哥是有些感激和愧疚的,关老大作为长子继承关老爷子衣钵自幼生长在军队,风餐露宿,关老二原本大学学的建筑,毕业了却随了父亲关思燊从政,成日周旋于尔虞我诈之中,唯独他居于老三,这才能逍遥自在,随性所欲的活着。
关谨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后面,恰巧关姥姥听到声音擦着手从厨房出来,满面慈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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