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第七日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多的人出来,有成功的人欢呼雀跃,吹着口哨,也有失败的人垂头丧气,满脸羞愧,只更加努力的埋头训练。
“我怎么觉得心慌慌的,有些不安呢?”成功抢到铃铛的人那股高兴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不是赢了么?
所有人都出来了,容九才放下书站了起来,拍了拍粘上的灰尘。
容九道:“名字已经想好了。”
“什么名啊?”
“我的名呢?”
那些赢了的小乞丐激动了。
“从一排到五十五,胜利的人自然选最前面的数,怎么排就自己协商,队里谁的贡献最大,谁排在最前面。”容九含着笑说到。
“啊?!”小乞丐们看这容九一本正经的脸,满脸疑惑。
“排在后面的人,不管年龄大小,都得叫前面的人哥。”容九继续道。
小乞丐们一片哄笑欢呼。
薛七却阴着笑了笑,她想起第一次见容九。
“姓薛么?唔”容九支着下巴看着小乞丐。
“我不擅长取名字,自己也没名字,不如……”容九想了想,给她取个什么数字好。
“薛七,你就要薛七好不好。”容九问。
薛七看着欢呼的小乞丐们,好笑的摇了摇头。
容九她,根本就是个起名废啊。
小乞丐们迅速排好位次。
赢了的队只有三个,十五人。
“从今日起,输了的人训练加倍,赢了的人可以休息了。”容九道。
输了的人并没有怨言,技不如人,的确应该如此。
他们没有管顺着脸颊滑下来的汗水,也没有管手背渗出的血珠。
咬了咬牙,下一次,绝对不能输。
“五百九十七,五百九十八,五百九十九……”做完六百个击打,二十六又背起木桩子,绑好绷带开始长跑。
输了的人都跟着他一起跑。
陈冲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
赢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一切都安排好,容九便带着薛七离开了。
“阿九,陈冲他们似乎不是很高兴。”薛七满脸疑惑。
容九只笑着,没有回答。
少年意气啊。
到了木屋,已然有人候着。
“郎君,你回来了。”忠叔向前给容九请安。
“粮店的事如何了?”容九进了屋,问。
“在泰州置办了两家,吴州也有三家,盛京还未置办。”忠叔道。
盛京的规矩多,地皮价钱也高,着实有些难。
“不急,再买些人去吴州重开个醉神仙。”容九想了想道。
“是,那布楼的事?”忠叔问。
“此事不急,你先将收的丝发给各乡的村民,让她们做成衣,给她们算工钱就是,长庆那边继续收丝,价钱给高些。”容九拿出笔来,在纸上写写画画。
薛七取了些银子给忠叔。
“是。”忠叔稳妥的收下,向容九施了礼就离开了。
容九放下笔,揉了揉发疼的额际。
如今的容九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容九。
“七七,我要休息会,记得叫醒我。”容九道。
“好,你睡吧。”薛七应道。
薛七拿着木剑又去屋外练习。
屋顶上,老头侧卧着,仰头喝了口酒,看着日落余晖。
“都这么拼命啊。”他叹道。
亥时。
容九准时到了朱家。
“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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