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作响,口头呢说不想要,心头呢却很诚实,它们太享受那种彼此爱抚的感觉了。”
西门未央一脸怔住。
“无羽兄知道我们是老实人,却偏偏说一些老实人听不懂的风月话。”
风无羽啜了一口小酒,淡淡道:“噢!老实人不是听不懂风月话,而是明明听懂了这是风月话,却还装作不懂的样子。”
南宫锦绣忽的笑了。
“世人谁及无羽兄风流之万一,就连风吹竹子这种事,都能说得这么有情调。”
风无羽淡笑道:“可惜啊!我后来再去了一趟孤山,惊奇地发现,那些原本有情调的竹子都化为了灰烬。”
南宫锦绣摇头道:“真是可惜!”
风无羽点头道:“据我推断,那儿在很短的时间内,一定发生过三次战斗,二位是不是和我同样觉得,那些人啊,实在是太没有情调咯。”
南宫锦绣冷冷道:“你想到了?”
风无羽很干脆道:“我想到了!”
西门未央道:“一个人太聪明,不会活得太久!”
风无羽笑道:“一个人太老实,才会活得很久?”
“啊!有风有月有江湖。”
风无羽接道:“有酒有肉有你我,云少,别来无恙啊!”
南宫锦绣和西门未央寻着声音抬头看去,帐篷顶上果然有一道瘦瘦的黑影。
云亦箫不知何时已坐在风无羽身旁,喝起了酒,吃起了肉,还说起了话。
“风少从不让人失望,动作总是这么快。”
南宫锦绣道:“我以为云少不会来洞庭湖,就和老西门先过来了。”
风无羽挑眉道:“你们都以为云少不会来,他却偏偏出现了,不然怎会叫神鬼莫测呢!”
“莫非你想到了云少一定会来,便在这里等他?”西门未央问。
云亦箫笑道:“风少从来懂我。”
风无羽扇着扇子,淡淡道:“外面风大,朋友还是进屋坐坐,一起喝杯酒!”
云亦箫苦笑道:“进来吧!你是瞒不过风少的耳朵的。”
帐篷已被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已大步走了进来。
“哈哈!风少果然厉害!”
那人印堂发亮,满脸推笑。
一身的肉,四肢很协调,动作很灵活。
左手握着一把刀,一把雪亮的刀。
第一眼看到他的人,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标准的刽子手。
风无羽笑道:“绝殇刀东方不亮!”
东方不亮已坐在南宫锦绣身边,举起酒杯,笑道:“想不到风少居然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
风无羽浅浅地啜了一口小酒。
“绝殇三友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只是没想到啊,在江湖上失踪十余年的绝殇刀今日竟重出江湖,莫非,一黑真的死了?!”
东方不亮的手已按在刀柄上,酒杯已放下,脸上仍满含笑意。
“莫非,东方不亮的出现,和一黑的死有什么必然的关联?”
云亦箫苦笑道:“直说吧!你是瞒不过风少的眼睛的!”
东方不亮按着刀柄的手已缓缓松开,缓缓道道:“风少,确实厉害!这杯敬你!干!”
风无羽大笑,率先饮完一杯,又斟了一杯。
有酒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酒的地方,就有风云。
有酒的地方,就有故事。
现在就有酒,江湖在继续。
故事当然也在继续。
吹箫者一手扶着南宫锦绣,一手扶着西门未央,正准备离去,竹林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云少莫急,酒我已经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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