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芜院住了几天,钟意将钟绮音的屋子搜查了个遍,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令她疑惑的就只有那个带锁的小匣子。可是钟意完全无法得知解锁的钥匙在哪里。
“小姐,我给您送点心来了。”芜南在外边敲门,钟意应了一声让她进来。
芜南将手里端着的那盘水晶桂花糕放在桌上,却看见自家小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小姐,您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钟意将散落的额发别到而后,仰头微微一笑,眼神显得有些落寞,“没事,我只是想念母亲罢了。”
芜南有些惊讶,“小姐,您以前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钟意心里不禁疑惑,难道钟绮音跟她母亲关系不好?
“哪种话?”
“您以前是不会说这种直接表达感情的话的,”芜南回忆了一下,“之前您也有闷闷不乐的时候,可是问您,您总是摇头说没事。”
钟意现在大概了解了钟绮音的性格,软弱,内向又敏感,这样的人总是将情绪都闷在心里,甚至都不肯向身边亲近的丫头倾诉。
见钟意陷入了思索,芜南又说,“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夫人的事情,我是五岁来到钟府的,那个时候,夫人夫人就已经不在了。”
钟意点头,钟绮音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那么究竟是去世了,还是另有原因呢?
钟意回想起那天做梦梦到的女子,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甚至有一种钟母还活着的感觉。
可是既然芜南也不了解钟母的事情,那么又能去问谁呢?
“我只是很思念母亲,很想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钟意苦笑,眉头皱起,“没想到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小姐,”芜南咬咬嘴唇,仿佛在犹豫要不要说,“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老爷下令钟府不得有人再说夫人的事情,所以大家都闭口不提。”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的下人们也都由新人顶替了,关于夫人的记忆就更无法说起了。”
“难道没有一个人吗?”钟意不肯死心。
“其实据说,小姐您小时候有一个奶娘,和夫人关系很好,不过夫人不在后那个奶娘也被遣送回家了。”
钟与龙对钟绮音母亲的事情讳莫如深,甚至遣送了当年的一些佣人,钟意觉得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那你可知当时那个奶娘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住在城郊,但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钟意点点头,摆手让芜南先退下,“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门被轻轻关上,钟意暗暗整理自己现在的思路,一个是在钟绮音梳妆台里找到的匣子,另一个就是可能知晓钟母身世的奶娘。
坐了一会儿,钟意决定明天早早地去城郊一带打听一下,只不过,要怎么跟钟与龙要得出门的权力?
钟意正想着理由呢,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吓了钟意一跳,她抬头看去,这么没礼貌就进屋的自然是钟绾涟。
钟绾涟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裙,裹腰的飘带上用金丝绣着一丛丛的花朵,头上斜斜地挽了一个发髻,整个人该是娇俏又美丽的,此刻却是一脸不耐烦地倚在门旁看着她。
钟意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这个大小姐了,所幸不跟她说话。
这却把钟绾涟气着了,以为钟意故意无视她,气冲冲地喊道,“钟绮音,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那你不敲门就直接撞开人家的房门又是什么态度呢?”钟意回击。
钟绾涟被噎住了,无话可说,悻悻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啊?”这样说着,却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坐在桌子对面。
“所以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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