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被称为“抢料年”,在翡翠原料日益稀缺的今天,一料难求,一块品相稍好的原石便会引来疯狂的争抢。随之,成品价格也节节攀升,前些年十几万的镯子,现在后面加一个零或许都买不到。在港岛曾拍过几款顶级翡翠,以玻璃种帝王绿为例,一块不足九十三克的大方牌成交价为一亿零三百五十万rmb,一个不足五十克的挂坠拍出了四千零二十五万,一个约十四克的女戒为两百五十三万。林豆拿出来的这几个挂件,颜色艳丽、晶莹剔透,且颇有分量。
“这,太贵重了!”张欣宇咬咬牙,把盒子推了过去。
林豆一脸诚恳、认真:“刚才宇哥说不是外人,现在咋又见外了呢?笑笑常说,非常幸运,第一天到校就遇到了欣然小姐,她对笑笑的关心,就像亲姐妹一样。花店能发展成公司,与各位的帮助分不开。以前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与天斗、与人斗、与自己斗,终于,笑笑如愿地考上大学,但她性子一向孤僻,不爱与人交流,因为你们的关心和爱护,笑笑变得自信、开朗,这才是我最感激的。我没啥本事,除了对翡翠稍微懂一点,所以,只能拿几个挂件略表心意,还请不要嫌弃!”
“嫌弃?这就几个亿了!”张欣宇摇摇头,道,“笑笑有今天的成绩,全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咱们并没出啥力。”
“宇哥客气了,出没出力,我们心里清楚。总之,如果你们真不把笑笑当外人,就请收下!”林豆坚持道。如果没见到林欢书房内的那些极品翡翠,林豆肯定会舍不得这几个挂件,最小的金枝玉叶坠的重量也达五十一克,四季平安牌更是高达九十八克,龙行天下九十二克、节节高升八十九克、百财挂件八十六克、如意坠七十三克、鸟语花香五十五克。虽然不能和拍卖行的成交价相比,但几个亿还是随便甩卖的。这几天,他顺便上网搜了一下翡翠的价格,又在就近的珠宝行逛了一圈儿,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林欢所展示出来的那些翡翠价值。当时他估算为十个亿,现在按照市场价,不过是一个零头罢了。所以,林欢说的华夏首富,或许很有可能。入行的时间短,见识浅,还有得学的。
“呵呵,既然小林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真不客气了啊!”张欣政笑呵呵地取出坠子,挂在脖子上,“嗯,幸亏咱不算啥,不然,肯定会被请去喝茶了!”
张欣扬皱了眉头瞅着那块四季平安牌,终于淡淡地挤出一句:“费心了!”可不是有心吗?对于张欣扬来说,要经常出任务,危险性不用提,谁能保证每次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回来?
因为几个挂件,林豆迅速与张欣政和张欣宇拉进了关系,而张欣扬也不好再继续怼他。随着深入交谈,他们发现,林豆并不真是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痞子。政治方面,因为爱看新闻,林豆能说上一二。军事方面,他对武器颇感兴趣,所以也能和张欣扬说几句话。经商方面,虽然是小白一个,但偶尔有一两个闪光点,也颇让人惊喜。艺术?居然也能侃侃而谈。真是在谈论到文学时,他还知道好些中外名作家的作品和风格。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当张欣宇貌似不经意地笑道:“小林,你学的知识也比较复杂吧,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林豆连忙谦虚地道:“都是皮毛而已,再多说几句肯定就得现出原形了。主要是被笑笑逼的,她小时候可难伺候了,教她唱歌画画写字,给她读书讲故事,稍微一空闲就闹腾。那丫头脑子灵活,讲一次就会,我只能更加努力不是?天天训练着,倒也不知不觉地学了一些东西。”
“小林呐,你想过以后做啥吗?是继续做翡翠原石买卖还是准备自己开店?”张欣宇关心地问道。
林豆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存了不少好料子,开店的原材料倒是能够保证,只是很多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事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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