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孩子是我不能承受之重(第1/2页)  珍珠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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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事出突然吧,我在菜市场偶然碰到了张老师。

    以前每年我们都有聚会的,后来有位同学提到了张老师,说要请他过来,结果大半的同学都不来了。然后现在聚会也没了,很多人的关系也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我问她。她说,不太清楚,只是她也不愿意见张老师。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而已。

    我说老师家里过道的墙上全是优秀学生的照片,挂了几乎一墙。雁子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低下头吃了块鱼,慢慢地挑着刺,好像在消化我刚才说的话。

    你想得太多了,她说。我揪了下自己的头发,说,你看,我都有白头发了。

    会早衰的。她毫不留情。我点了壶菊花茶,很清香的味道。

    两个人把菜都努力地吃光光。侍者撤走了盘子,把茶壶,茶杯重新帮我们放好。

    陆陆续续人多起来。

    你没休息好雁子喝了口茶说。有朵菊花沾到她嘴上,她用纸巾沾了下来。

    我说晚上打雷,惊到了。

    怎么国外不打雷吗?还是跟中国雷公不是一个人?她笑道。

    我做梦了。我老实说。

    她也许没听懂,也许听懂了却不故意点破我,她说,我现在反而严重睡眠不足,有时候孩子闹腾,有时候工作累,回家保想躺倒睡。可看看地上一堆衣服还要洗,碗也脏得不行,喝口水那杯子上都是渍,没办法只得自己又当铁人又当妈。

    早知羡慕别人,不如不生这孩子。

    我说,有个孩子还是有乐趣的。否则为什么人都生孩子呢?不生的其实是少数的。

    她说,非也。不生的才是彻悟了,才是大境界。

    我说,你现在倒还是很容易宽别人的心。

    她说,我是吃了亏才长记性,可孩子这事来不及了,塞不回去了。

    怎么,你老公也很忙吗?

    别指望男人能体会你的辛苦,不可能的。她略微有些不耐。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我一个人,怎么说都不会犯冲的。说什么我都接受。

    两个喝了茶,各自去洗手间呆了一会。我呆一会,是查看我的眼睛,我洗澡时并未怎么留意什么黑眼圈,但雁子一眼就发现了。雁了呆了会,似乎哭过了。出来的时候眼睛有潮气。

    我想起手机上 的那个电话,把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又把手机还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说。

    侍者把单子拿过来,我抽出卡给他。雁子抢着给钱。我拦着她不让。后来我干脆掏出了钱给了侍者,侍者等到我们俩分出了胜负才拿起我的钱走了,过了五分钟,皮夹又到了我手上,里面是找零。我收起,对雁子说,上去坐会吧。她无力地拖着外套说,去外面走走吧,雨应该停了。

    我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果然,我们沿着一条大路无目的地游荡。下了雨,天更燥热。空气中满是水泥地反上来的热量,虽有雨水的冲刷,但天一直在下火,这点水似乎没有熄灭它。雁子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她拎了一款不错的小包,紫色的,跟她的衣服很配。

    我说,你越来越有品味了。

    她无奈地笑出一声,逼的。你说,我离婚好不好?

    怎么,你?我说不出话,原来七年了,你也不曾忘记吧?只是你选择了反方向,我选择了逃避。两个人都是可怜的。

    孩子是无辜的。是啊,都这么说。雁子不动了。

    他对你不好吗?有个人陪着总胜过我这样。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的脚在马路牙上扭来扭去。我怕她把鞋扭坏了,提议去海边走走,这个时候,海边人应该不多。

    到了海边,风就大了些。我们的头发都被吹散了,如果有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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