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也送傅甘节离开后,回来还见黎寞坐在原来的地方,讶异得很,爷刚刚懒懒散散,心不在焉,肯定是因为心里想着夫人,怎么现在还在这里坐着。
“吉也。”
吉也还在黎寞身后东想西想,突然被叫,下意识回答,“在。”
“你说,要是我父亲和母亲是近亲的话难道我之前的病是因为这个?”
吉也:“怎么可能,你那病可没人得过。”
“没人得过不代表不会啊。”黎寞纳闷。
吉也面脸无语:“要不你去问问余老?”
“余老都睡了,我不好意思打扰。”
吉也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什么不好意思打扰,夫人冒汗多一点就找余老,夫人脸色白一点就找余老,余老都被他烦死了,还好意思说打扰这个词。
要不是一些小问题,黎寞现在摸索出来,不用麻烦到余老,不然余老肯定会被他折磨到生病去。
“等明早再问余老,不过,以他那种什么都不会说的人,还是等等傅先生的消息比较可靠。”
“嗯,说得也是。”黎寞起身,突然转头看着吉也,目光晦暗。
吉也眼皮一跳,视线这么突然,集中,他好心慌。
“你比傅甘节好一点。”
吉也:“”这个突然间的夸奖,好,好,不喜欢。
黎寞已回到房间,一如既往的抱着奚沁烟,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就像对话一样,“小沁儿,刚刚有人告诉我,我的奶奶和我外公是兄妹,是不是觉得很奇葩,我也觉得,从来没想过他和奶奶有亲缘关系,也难怪他没出席过妈妈婚礼,也没有来过黎家。”
习惯性的蹭着她的颈窝,“要是真的话,那是不是我的病也是这个原因,我好害怕是他们是亲兄妹,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能拥有孩子,和你的孩子了,我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的,是和你的孩子,你也会心疼的,而我不想让你伤心。”
“沁儿,你跟我说说话吧。嗯~”
“。”回应他的永远是轻缓的呼吸。
—
疗养院,傅甘节来到老父亲的房间里。
夜已经很深了,但由于傅甘节的到来,傅老先生还是爬起来。
“爸,事情紧急,只能打扰您。”
傅老先生和黎老爷子同龄,但现在从面相来看,傅老先生比黎老爷子更显老态,常年的病痛,把他弄得心里交瘁,“没事,说事情吧。”
“爸,夏老和老夫人是亲兄妹吗?还有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夏老那么痛恨黎家,还要搞垮黎家,老夫人为什么会嫁给老爷子?”傅甘节把心中一大堆疑问一口气都扔出来,砸的傅老先生有些脑乱。
“等等,一个个问,一个个问,我都记不清你问了什么。”傅老先生摆手,阻止他问话。
傅甘节才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不像从前那样,思维和他一个幅度了,“嗯,老夫人和夏老是不是亲兄妹?”先把黎寞的疑问解决了。
“这,是黎寞叫你来问的?”傅老先生声音沙哑,病态十足。
“嗯。”
傅老先生也是一声长叹,“老夫人和夏老不是亲兄妹,而且,夏老对老夫人。”欲言又止,意思明确。
“那黎家和夏家的事情。”
“这个说来话长了,那年,黎家和夏家都是丽城风头正盛的豪门,随之时间的发展,两个家族的发展都出现了明显的差异,黎家独占鳌头,就想拓展事业版图,。”
傅甘节听完所有,被这些消息震撼得很不上嘴,“太令人震惊了。”
“哎~夏老这样执着,也是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个坎,以为是他的过错才造成家族的幻灭,还有老夫人才被迫嫁给老爷子,后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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