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姬姐怒道,“钱又不在包里”
“没钱你来干嘛!”男子不等姬姐把话说完,就把包砸在地上,喷着泡沫星子怒吼起来。
“你吼什么!”姬姐也怒了,尖叫道,“我是找朋友借钱,又不是现金,就算有现金,也不会交给你啊!”
直到这时候,男子才发现旁边的我,神色一僵道:“那他有多少钱,够交医药费吗?”
“十万还是有的!”我沉下脸道,“现在救人要紧,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吵闹,免得耽误了救人!”
“那那你把钱给我,我把医药费交了!”男子死盯着我,眼中好像只有钱。
“他凭什么给你?”姬姐也不是傻子,拽着我道,“小可,我们亲自去交!”
男子脸色一变,可他也知道,这时候在想要钱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陪我们到了交费处,一问,才知道医院要求预交五万手术费。
这下,姬姐彻底愤怒了,揪着男子打闹起来。
我摇了摇头,也懒得搭理他们,用微信预交了五万,不过交费处的医生告诉我,孩子的情况很不乐观,希望我们多准备点钱,还要有心理准备。
我看他们夫妻俩还在打闹,连保安都惊动了,怒不可遏道:“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先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有钱就是大爷,男子也不敢得罪我,忍着没再还手。
然后我问道:“说说吧,是谁把孩子打伤的?”
男子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人说,是一个过路的疯老头,他是用砖头把我儿子打了!”
我道:“那报警了吗?”
男子道:“报了,民警问了下情况就走了,只叫我等消息。”
我点了点头:“那我们去急救室等候吧!”说着,我给高百惠打了个电话,说要晚一点回去。
回到急救室门口,姬姐关心道:“小可,你还没吃饭吧?”
我笑道:“没事,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的。”
姬姐对男子横眉竖目道:“你是死人吗,还不去买饭?”
男子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我估摸着以他抠门的性格,也不会买什么好酒好菜,果然,不多时他就回来,弄了三个最便宜的盒饭,把姬姐气得破口大骂。
好在,我是从农村来的,也不挑食,啥都能吃。
大约晚上八点左右,有民警到了我们,说了下调查结果,只是,出事地点没有监控镜头,也没有人认识那疯老头,而目击证人也都是路人,没人肯出来作证,说白了就是这案子没法破。但却对我们说,若我们有什么线索可以及时通知警方。
我估摸着这事张矇也没办法,也就没给她打电话。
直到半夜后,急救室的门才打开,医生说:“手术倒是很成功,但孩子的头骨被砸裂了,若非抢救及时只怕凶多吉少,饶是如此,能不能挺过这一关都还是未知数,而且,颅内出血是个大麻烦,后期可能还要做手术。”
随后,脑袋被裹成了粽子的孩子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我看孩子还不到十岁的样子,心想,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得罪谁,那过路的老头必定是疯子无疑了。
看到孩子生死不知,姬姐哭得撕心裂肺的,但“好景不长”,姬姐哭过后,就要男子交出孩子的医疗保险证。
感情,孩子的医药费有一定的报销,而钱是姬姐找我借的,报销的钱自然也该归她。
然而,男子死活不愿意,说法院把孩子判给他,医疗保险证自然也该归他保管,说白了,就是想私吞报销的钱。
这话我听着都来气了,冷着脸道:“钱是我出的,你却想私吞报销的钱?是不是觉得预交了五万就能高枕无忧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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