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为了回来救她一命,莫名其妙的多了个未婚妻,隗嚣又极力主张办喜事。这一成了亲,拜了天地,他这后半辈子,就算是完了。
他对小晴可是一点儿也不了解,稀里糊涂的就要拜堂成亲,这种事放到谁身上,谁都会接受不了。
“成亲之事岂能儿戏,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吗!”
几杯烈酒下了肚,嗓子里疼的要命。马援不禁哀从中来,一丝苦涩爬上心头。
虽然心里万般为难,可是马援此时却只能忍气吞声,总不能教他提着大刀冲到烟儿的面前,质问她为何说谎吧?事已至此,只有顺水推舟,且走一步算一步了。
“砰”的一声巨响,隗嚣一脚踹开了房门,朝着马援走去。
看他走路歪歪扭扭,神情恍惚的样子,马援就知道,他又喝醉酒了。
果不其然,隗嚣两手抱着一个小酒坛子,乐呵呵的笑着,简直比他自己成亲还要高兴。
“贤弟啊,贤弟!你为何不来与我喝酒!”隗嚣大着舌头说道。
“大哥,你不能再喝了,来,你先坐下。”
马援把隗嚣扶过来坐到自己的身旁,无奈的摇摇头。
外面的喧嚣声从门外传来,宣示着成亲的仪式即将开始。
“你快把门关上,吵死了。”马援指挥这侍从。
吱呀一声,门又关上了,隔绝了那吵闹的声音,瞬间静的可怕。隗嚣拉着马援要喝酒,俩人酒过三巡,在烈酒的作用下,马援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一会儿聊初上沙场的日子,一会儿聊到天下大势。不得不说,这喝醉酒的人,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可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只不过酒醒后,都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侍从在一边看着马援和隗嚣的醉态,也是忍不住汗颜。
“呕!”
突然,隗嚣打了个嗝,就吐了马援一身。
本来红色的喜服,沾了一滩子呕吐物,变得异常的难堪。
“哎呀!这怎么办呢。”
侍从急忙上前扶起马援,那难闻的气味使得他捂住了口鼻,不敢呼吸。
“将军!将军!你醒醒啊,怎么弄得这么脏,明日可要拜堂呢!”
无论侍从说什么,马援都是咿咿呀呀的应声。无奈他搀扶了一会儿就累的直喘气。
“唉,这喝醉酒的人怎么如此之沉。也罢,将军你就先歇着吧。”
侍从把马援的外衣褪去,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又搀扶着隗嚣,跌跌撞撞的回到他自己的卧房。忙活完以后已经夜阑人静,喧嚣褪去,夜凉风冷。
热闹之后的冷清,反而最让人不习惯。
“将军,你醒醒,吉时快到了!”
耳边传来喊声,马援迷蒙的睁开眼,已坐起身,可是脑仁疼的受不了,于是他捂着脑袋四周看了看。
门外已经开始敲锣打鼓,笙箫不断。
“哎!我衣服呢,快把我喜服拿过来!”马援半睁着眼说道。
“将军,喜服昨晚”
侍从欲言又止,让他有些不满。
“喜服怎么了,本将军叫你快点拿过来。”
他几乎是喊着说完这句话。
侍从这下再也不敢隐瞒,拿过喜服,拎着领子让他看。
“这这,这是怎么了,谁叫你把我喜服弄成这样的?”
马援的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看着自己的喜服上那些黑黢黢的污渍,简直要崩溃,直接酒醒了大半。
“将军,小的哪敢啊,这是昨夜你与上将军饮酒之时,他吐在你身上的。”侍从唯唯诺诺的说道。
“什么!”马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昨夜竟有此事?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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