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早就已经派将军侯进守新安,建成大将军耿弇守宜阳,分两路阻击赤眉军,断其后路。赤眉军被冯异率兵打的落花流水,死伤八万余人,损兵折将后,逃往宜阳,正好落入了重围之中。
赤眉军没想到前有狼后有虎,轻易的陷入了汉军和冯异的包围之中,真正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士兵慌乱不已。
“呸,想不到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我赤眉大军,今日危亡矣!”
樊崇眼看着大军陷入重重包围,又急又气,边说话边跳脚啐骂道。
此时赤眉军的几位将领,将刘盆子护在身后,都是一脸的不甘心。
眼看胜利在望,冯异缓缓的走到大军之前,朝着徐宣喊道:“听闻丞相乃有识之士,请教丞相,胜败输赢与身家性命相比,哪个更为重要。”
徐宣心下动容,却看身边数位将领都看着自己,于是也不好服软,没有回答冯异的话。
“冯异,今日便与你决一生死,大不了鱼死网破,也要你和我同归于尽!”
樊崇抢过冯异的话,怒喝道。
只见樊崇的脸上怒气冲冲,青筋暴起,好一幅骇人模样。
冯异见状,冷笑一声,道:“好,你等既然冥顽不化,就休怪我刀下无情。”
“杀!”
只听冯异一声令下,身后的千军万马呼啸着朝赤眉军涌去。
见状,驻守宜阳的耿弇也不甘落后,率领着大军奋力击杀赤眉军。
顿时,一场混战又拉开了序幕。几十万人的交战之声响彻天际,混乱不堪。
崤底之战,冯异以少胜多,出奇制胜,在汉军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汉军士气大振,打起仗来更是勇猛。
而烟儿早已料到赤眉必败,于是马不停蹄的赶到洛阳,和刘秀见面。虽然烟儿对他还是心有芥蒂,但是碍于冯异,她还是决定亲自来一趟,提醒提醒刘秀,不要高兴的太早。
刘秀正和皇子刘疆在花园里下棋对弈,父子二人其乐融融。刘疆年纪尚小,棋艺自然拙劣,刘秀却也不笑话他,反而耐心的指导他,应当如何布局。
烟儿在御花园的门口站着,痴痴的看了好一会儿,竟然有些不忍心去打扰,面前这幅安宁祥和的景象。此时此刻,她又不合时宜的怀念起了,和爹娘相处的时光。
“哎,父皇,那个姐姐是谁啊,她站在那里好久了。”
刘疆一抬头,恰好看见了门口犹豫的烟儿,于是指着她说道。
刘秀正背对着烟儿的这边,等他转身看见烟儿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模样,嘴角轻扬起一个微笑。
“皇儿,你先去寻你母后。”
“是,父皇。皇儿告退。”
刘疆很是乖巧的起身行了礼,便自己走了。
见到刘秀把刘疆支开了,烟儿这才踏步上前。
“陛下真是好雅兴。”
她走入亭中,看着那一盘残局,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微笑。
“烟儿,你怎么来了。”刘秀见到她,很是高兴。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也是,打扰了陛下享受天伦的兴致。”
烟儿捏起一枚棋子左右玩弄着,似是自问自答的说道。
一听她这话,刘秀就不乐意了,道:“此话怎讲,朕何曾有怨言?”
“呵,如今天下未定,四方战乱,诸将在外疲于奔命,栉风沐雨,而陛下却如此清闲,如何不叫人寒心?”
刘秀苦笑一声,心想,我四处奔波劳心朝政之时,你不曾见过罢了。可是看烟儿脸色不太好,也没再和她继续拌嘴,直接言归正传了。
“你不必处处针对于朕,有什么事,就说吧。”
烟儿坐在刘疆刚才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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