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来来,快点!”
青鸟着急忙慌的拉着马援进了屋,又朝外面看了看,左右也没有其他人,他这才将门掩上。
“你们二位,究竟是什么人。”
马援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俩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从刚才一见面到现在,他总有种即将被打劫的错觉。套近乎装熟络,这不就是打劫惯用的手段吗?
好在这里可是王府,一般人该不会来这里打劫,所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俩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于是便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青鸟和吴悠。
“咳咳,是这样。”青鸟清了清嗓子,这才正色道:“我兄弟二人正打算去皇宫里救小姐,我也知道你曾受命于刘秀,既然现在你也是来帮忙的,我们就不跟你客套了。对于如何解救小姐,将军有何高见?”
“原来如此,你们是司徒家的人,难怪如此心急火燎的想救出她。不过,你们这样瞒着咸阳王,也不是个办法,迟早是要瞒不住的,还不如早些告诉他算了。”
马援说罢轻笑一声,眼神里划过一丝鄙夷。
“这就不用马将军操心了,能瞒得住一时便是一时,我们已经答应了小姐,保王爷安然无恙,如今他好不容易醒过来,我们可不想前功尽弃。”吴悠义正言辞,又说道:“更何况,他屡屡和刘秀为敌,若再这样下去,让他在朝堂之上又当如何自处?”
“二位仁兄待司徒大小姐,可谓是忠心耿耿,事事周虑,面面俱到,难道只是为尽主仆缘分?”
说着,马援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吴悠,从他眼神里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怎么,我们可不是叫你来闲谈的,不知马将军有何资格质疑我二人?”吴悠说罢,嗤笑道:“你若是不愿帮忙也就罢了,这左一句右一句的,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马援惊愕的看了一眼吴悠,没想到吴悠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他心中暗笑,却点了点头,说道:“嗯,二当家说的不错,我一个外人,自然是不该掺和司徒家的事。不过我告诉你,此事若没有我,你们连半分胜算都没有。想要救出你家小姐,怎么着也得对我客气点儿吧?”
“行了。”青鸟见吴悠一脸不满,大有上前和马援打一架的失态,他急忙拉住了吴悠,面色和气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小姐,又何必伤了和气呢,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
说罢,青鸟凑到吴悠的耳边,低声说道:“咱们现在也算是有求于人,确实不应该如此蛮横,你要再闹下去可让人家看了笑话,说我们青鸟堂的人不识大体。”
“我又没求他帮忙,是他自己要来的。”吴悠龇着牙在青鸟耳边嘟囔道。
“啧,你就听我一句,给他赔个不是,兴许他真有办法呢。”青鸟说着话,便向前推了推吴悠。
思来想去,皇宫重地也不是随意能进出的,多一个人也是多一份力量,吴悠随即释然,便走上前笑道:“也罢,怎么着现在大家也算是殊途同归,刚才是我不对,在这里给将军赔个不是。”
“无妨,我马援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权当是误会一场嘛。”马援轻笑一声,想不到刚才还高傲的目中无人的二当家,一转眼就能委曲求全的赔不是了。
“哎,这就对了嘛,我就说,马将军是何等宽宏大量,怎么会和我们一般计较呢。”青鸟见马援松了口,顿时喜上眉梢,便拉着吴悠走到一旁,说道:“来来来,坐,坐下说。”
三人对坐,面面相觑。只见马援沉下面色,缓缓开了口。
“洛阳皇宫分南北,位于洛阳城南北两处,南宫与北宫之间相隔七里,以复道相连,十步一卫。南北宫大殿众多守卫森严暂且不提,只说苑观就有数十,光是要找到司徒小姐的所在亦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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