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怔!
林胥年面上阴晴不定,细想了一想,他虽未与罗晶有过云雨之事,可确实从未见过她佩戴这些玉佩之物,看来这宫女所言未必是假。
王美人一个劲儿地想要挣脱,林枫益却死死握住不丢手。
“陛下!我c我c妾身c妾身c与二皇子没c没关系!”
王美人惊慌失措下,那舌头开始打结,全然没了与程曦较劲时的镇定,这回面上挂的泪,倒像是出自真心,并非做戏。
燕贵妃也失了方才的淡定,眉眼间尽是焦虑,她以为林枫益最多便是不承认口喊冤枉,却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移花接木。
林胥年神色漠然瞧不出心思,只是直勾勾盯着林枫益:“你这为何意?”
林枫益没急着回话,而是低下头来冲着王美人,望着她那双泪眸,柔声地宽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求父皇成全咱们的,你也不必在听我之前所言,去诬陷蓝妃了!”
王美人又是一阵哭喊否认,直嚷着她之前从未见过二皇子!
林枫益却望着她又是一番温言:“玲儿!不如借今晚这个契机,你我直接向父皇坦白吧!”
“坦白什么?你c你”王美人又气又怕。
程曦忙帮腔道:“陛下,二皇子连王美人的闺名都知晓!”
是啊,王美人口口声声说她之前与二皇子见都未曾见过,可二皇子是如何知道她叫玲儿的呢?
这便要从去年的选妃大典上说起了,王美人是选妃大典上,第一个展示才艺的宝林,那时林枫益和程曦躲在窗后偷看,还因这王美人唱曲讨论了两句,依稀记得太后问话时,她说自个儿叫王什么玲的,林枫益便直接称呼玲字出来,而王美人原名便叫王婉玲,只是名中带个玲字,并不是闺名罢了,可如今被他俩如此一说,旁人怎么听都觉得林枫益与王美人先前便认识,是王美人说了谎一般。
林胥年用着审视着王美人道:“你确叫玲儿么?”
王美人泪如泉涌先是摇头,后又是点头,自己一时也说不清了:“妾身是叫王婉玲,可那”
“玲儿!别在否认了,父皇一定会成全我们的!你不是说父皇还未宠幸过你么!”
王美人还未被宠幸过,这并不难猜,宠幸过的便不会是这个品级,可此话叫人一听,便更是觉得王美人与林枫益之间关系匪浅。
王美人无声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仿佛说什么都挡不住林枫益要娶他的决心,只有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流着。
林枫益接着抬声对林胥年一脸决然道:“父皇,儿臣尚未取妃,而父皇也未曾碰过玲儿,历朝又不是没有过,将未曾宠幸之人另赐他人的先例,故而求父皇成全儿臣吧!”
燕贵妃绷着脸,咬牙上前,刚想力争两句,林胥年却摆手让她退了回去,这下刘云香娴妃也不敢吱声,林胥年挑着眉若有所思道:“是有这样的先例。”
一闻此言,王美人那眼睛上的水闸似乎被忽然关了,怔怔地抬眼去看皇上,皇上已没了方才那般阴沉,却露出一丝温润,这是要将她赐给二皇子么?
燕贵妃见状便知不能在默声不管了,顾不得请示陛下,一个转身丢了个背影给林胥年,沉着面,狠狠瞪着王美人道:“王美人莫要惊慌,细细想好了在回话,毕竟诬陷蓝妃的罪责可不小。”
王美人见燕贵妃这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神色,刚刚萌发的念头便又消了下去,颤着声道:“妾妾身与二皇子没c没”
还未说完,林枫益便梗着脖子抢话:“父皇!不能怪王美人,是儿臣让她这么说的!诬陷蓝妃是儿臣的主意!”
“哦?”燕贵妃柳眉一挑,转身面对林胥年接着道:“回陛下,妾身在偏门发现了二皇子,便直接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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