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他慢慢放下茶杯,说:“卓兰,有什么情况,你说吧。”
但是,柳卓兰今天实在不想说。以前向廖清山汇报沈格富的情况,不过是一些大不了的事,说了也就说了。
但今天却不一样。沈格富可能要离开海洲,可能要帮着罗兰去管理一家企业,这些都是大事,她实在不想说出来。
但是,她不想说也不行。廖清山知道她昨夜与沈格富见面,就一定不会放过她。柳卓兰心里再三犹豫,就捡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终于小声说:“前几天,我去工商局办事,碰见一个姑娘。我们互相都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后来,她说她叫栗光英。她还说,她和几个朋友办了一个公司,刚刚办下照来。”
说完,她就停下来,等着廖清山催问。
但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来廖清山的催问,这让她很意外。
因为廖清山听到这件事,却很疑惑,一直在盯着她,好像在考虑这件事。
柳卓兰小心抬头看他一眼。她有点奇怪,这就是她敷衍塞责的一件事,却意外引起廖清山的注意。她实在看不出这件事有什么特殊之处。
廖清山仍然盯着柳卓兰。因为柳卓兰没想起栗光英是谁,但廖清山却想起来了。在昌平郡王府,就是这个叫栗光英的小姑娘,意外赢了不少钱。
她现在居然要办一个公司?他首先想到的问题,就是关系,这件事和那件事之间的关系。这个叫栗光英的小姑娘和他有关系,虽然这个关系是间接的,但他就必须注意。
想到这里,他问:“这个叫栗光英的,要办一个什么公司?”
柳卓兰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就是随便聊了几句,不好多问。”
他点头说:“好,这个事以后再说。还有什么?”
这时,柳卓兰就不愿意开口了,她满脸都是迟疑的表情。
她的表情引起廖清山的注意。
他问:“沈格富怎么了,说出来!”
柳卓兰仍然低着头不开口。她心里痛恨自己,一直在做着伤害沈格富的事。如果他将来知道自己做的事,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无地自容,只能自我了断!
廖清山明白,柳卓兰不肯说的事一定很重要。他起身走到柳卓兰面前,阴沉地盯着她。很突然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提起来。
他凶狠地瞪着她,向她吼道:“你给我说!快说!”
柳卓兰恐惧地看着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但还是不肯开口。
廖清山一掌抡到她的脸上。柳卓兰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再次把她拖起来,凶狠地瞪着她。
他咬着牙说:“你现在就给我说!否则,我立刻叫温庆西来!让他在这里,当着我的面收拾你!他每天最想做的事,就是收拾你!你想让我打这个电话吗!”
他像摇晃一个布娃娃似的,用力摇晃她,叫道:“快说!”
柳卓兰的精神垮了,她死也不愿意再见到温庆西。
她嗫嚅着,几乎是哭着说:“昨天晚上……他……他和罗董吃饭……”
“他们说了什么!继续说!继续说!”
“他说,罗……罗董要去外地,去……去管理一家企业,想叫格富也去。”
“外地?在哪里!快说!”廖清山更凶狠地叫起来。
罗兰要去外地,去管理一家企业,并且还要叫沈格富和她一起去!为什么!他太想知道了!
“不知道,不知道。格富说,罗……罗董……没告诉他。”
“沈格富答应了!他是不是答应了!他答应没有!”
“他……他说,他要考虑一下。”
她心里好痛,就像被刀子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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