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小山跟前扑。
吓得他连连退却,围着瓜车转。“杨大姐,我错了!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别追了,满大街人都是人,我看行,他们都没掏钱哪能白看啊!”
“看你吓得那个样,我知道你呀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花嘴花心不敢动真格,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杨晴站住,笑得花枝乱颤。
“我就这么点本事都被你看穿了,看来以后是没法行走江湖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干脆笑一个,把我吓死得了,求你了。”
“少贫了,我笑得有那么吓人吗?––你姐怎么没来?”
“我姐跟你很熟吗?”
“我跟你姐姐高二分文理科以后才在一个班的,最早本来不是很熟的,座位离得跟hn到hlj一样。我又不住校,一星期和她也说不上几句话,对她的了解仅限于性别女。噢,还有知道她学习成绩在全校能排上号。离高考还两个月的时候,班主任让我们自己选座位,我和你姐成了前后桌。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相互才有了些了解,还知道她有个叫李小山的龙凤胎弟弟,也是同一届的。”杨晴一本正经道。
“哦,是这样啊。忘记问你了,你这是干嘛去啊?”小山问。
“去逛街啊,我每天除了在家上网就是出来逛,这条路快把我的脚磨出茧子了。”
“脚磨出茧子了可以试着用手走两天,缓解下脚的压力。”
“要是手也磨出茧子,抽你的时候像刺划一样,更疼”杨晴毫不示弱,旧事重提。“对了,今天晚上可以通过电话或上网查分数了——你这个孩子真没礼貌,我在这站了半天了都,你也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那咱俩趴这儿聊天像话吗?”
“你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也不给我切个西瓜吃,怕我把你这一车西瓜给吃光还是怎么地?不是没礼貌就是小气,夏洛克,葛朗台。”杨晴大没有《活着》里苦根要吃面条和糖果时的婉转。
小山自认人丑家穷,命贱志短,但绝不抠门,被她骂小气实在冤枉:“我倒不怕你把一车吃光,那样倒给老牛减轻了负担,它也许会感激得对你以身相许。只是怕你的肚子吃得比胸还大,没法走路。不过上了公交总是有便宜捞的,全车人都会当你是孕妇给让座。就算没那么夸张,你觉得你一个漂亮小姐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双手捧着个西瓜啃,满脸粘的都是西瓜种,好看吗?你自己不觉得有辱斯文么,虽然你是那么的野蛮。再说了,西瓜皮这么脏,都是土——算了,为了证明我不是夏洛克,给个你挑个最大的切。”
他边说边找,煞有介事地有手拍瓜,用耳朵凑近了听。
“别找最大的切了,你刚才不是说最大那个是你姐姐变得吗!我可不敢吃。”杨晴说:“不过你这个人还真是好笑,西瓜也不是苹果c杏子之类能连皮一起吃的东西,瓜皮上脏点有什么关系!你找借口都找这么蹩脚的!小气鬼,拿刀子来我自己切。我不是嘴巴谗,是看不惯你的吝啬劲儿,今天非要你破点财不可。”她说着,自己随便拣了个。
“小气”的帽子算是在小山头上戴牢了,所幸帽子不是紧箍咒,不怕她念叨。小山暗想:就算是紧箍咒,她也不是我的唐三藏或者观世音。反正不在乎给她留下什么印象,随便说去就是了。古龙先生说:“让能输得起的人,输一点给输不起的人,这并没什么不对。”
“算了,我也不切了,你给我挑两个熟好的,我买回家吃。”杨晴没了和小山斗的兴致,更可能是被他描绘的可掬丑态给吓着了。
“买不买的难听的要命,给你这两个,拿回家去吃,不熟不甜你回来杀我––的牛。”小山挑了俩个儿大的,自信慷慨流露的自然:“你也没带个篮子什么的——我这有个闲袋子,你提走就是了。”他边说边给她装。
“我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