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都哥哥,你别再盯着那盘残棋看了。我每次来,都见你抱着棋盘看着。你不觉得无聊吗?”李怡若想动手毁了宴洵都眼前那盘残棋,却又忌惮宴洵都生气。要知道,就连她皇兄都不会去惹宴洵都生气,各种的让着。
如不是她皇兄身边有那么多的美人妃子,她差点就要将她皇兄误认成情敌了。
“就因为无聊,才得找点事情做。”宁璨说道。
“既然如此,那洵都哥哥教我写字吧。我也想像洵都哥哥,写字那么好看。”宴洵都写的字,是李怡若见过最清秀且苍劲有力的字体,光看字面,就能感受到隽逸到,字体的主人是怎样一个清贵雅治之人。
“那我情愿无聊着,也不愿被你气死。”宁璨用玩笑话,冷酷的拒绝李怡若的要求。
“啊!你怎么这样。”李怡若也不生气,她已经被拒绝得习惯了。
车队再次重新启程时,李怡若才回去自己的马车里。
斯于钻进马车里,神神秘秘地道,“公子,奴婢感觉那位公主殿下好像很喜欢你。”
“斯于,有些事别乱猜,小心招来杀身之祸。”宁璨知道,天子器重她,是因为宴洵都对他有利用之处。等她帮忙天子将险阻扫平,她将是天子眼中的钉子。
当初她选择走这条路,还不是为了今早完成任务,如今任务完成了,她却深陷其中无法拔出。
斯于识趣地闭嘴。
原本花费三四天能到达的路程,在特能作的伶昭容的帮助了,整整花费了八天才到达围猎的营地。众人一到,便忙着支帐篷,整理东西。
宁璨仍旧坐在马车里,等帐篷支好。这时车帘被掀开,宁璨抬头看着来者,陷入了沉思中。这家伙是谁?
欧阳璞初无奈地摇头,“看来大人又把下官给忘了。才十天不见就这样。”
听了声音,宁璨才回想起来,“原来是欧阳太医,下次你应该先出声,这样我就能想起你是谁了。省得那般尴尬。”
“下官可以进来吗?”欧阳璞初询问道。
宁璨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进来吧。”她还能说什么。
欧阳璞初矮身进入马车里,一时之间,马车内变得静悄悄,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声音。自从宁璨变成宴洵都以后,她就变得极其有耐心,既然对方不肯开口,那她也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看谁憋得住。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欧阳璞初最先受不了,“晏大人,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有何事。”
“如果你想说的话,你自然自己会说。不过事先跟你提个醒,伶昭容的事情,在下无能为力。”宁璨能理解欧阳璞初为了心爱的女人四处风波的心情,她能理解,不代表就要帮。李子羡想做的事情,敢阻拦的人还未出生呢。
“下官不是为了那个。只是大人恐误会了,下官想解释一下。下官帮助伶昭容,完全是受故人所托。”欧阳璞初解释着,就怕误会越滚越大,变成他欧阳璞初跟堂堂的皇妃有染。
那欧阳璞初岂不是有是个脑袋也不够天子撒气的砍。
宁璨伸手打住他的话,“欧阳太医,你不用跟本官说那么多。本官从来就不是多嘴之人,你不用担心本官会在天子面前说些什么。”
“下官解释那个,不是为了……”欧阳璞初挠了挠脑袋,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彻底解释得清。“话说大人,您跟下官的一个故人很像。”
“像?能跟本官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说来也是位难得可贵之才。”宁璨摸着宴洵都的脸咳嗽了几声,自恋道。
宴洵都这张脸,每次宁璨照镜子都会被惊艳到。世界上怎会有男子生得这般令女子形影自残的男子,可以说是非常妖孽了。
欧阳璞初内心无语极了,却还有故作镇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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