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璨听得心动不已,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晚上又是热热闹闹的庆功宴,李子易又被大臣们拉着灌酒。看来李子易很能喝,不管是谁邀他一起喝酒,他都来者不拒,也不见他有喝醉的迹象。
果然在围猎比赛的第三天,不管是天子李子羡,还是弱不禁风的宴洵都都跟着下场比试玩了。
同为去年的新科进士,郑太傅之孙郑章允不可思议地看着宴洵都,“晏大人,您不在上面休息,下来做什么?这可是围猎场,刀剑无情,难道您不怕被那些不长眼的东西伤了。”
“如果有谁敢伤了本官,那才真叫的不长眼。郑大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宁璨顺着郑章允的话往下接。
郑章允气的不行,又只能顺着宴洵都的话往下接,“晏大人说得是。”
宴洵都乃是朝中最大的杀器,但凡谁惹到他,就谁倒霉。曾经有一大臣就是见不惯宴洵都嚣张且恶劣的行径,出言讽刺了宴洵都一番。那时,很多人都觉得没什么,那位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清廉,还是公认的。谁知几天以后,那个大人家里便被查封了,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还有的被杀头了。
在很多人看来,是宴洵都反应过头了,虽然很多的证据出来,让他们明白原来那个家伙居然在暗地里搞出那么多的小动作,而且每一个小动作都涉及到天子的逆鳞,说是罪该万死也不足为过。但还是觉得,那位大人下马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得罪了宴洵都。
从此以后,宴洵都的威名就此立下了标签,无人再敢惹他,各个见了他都弯着腰装孙子。
宴洵都翻了个身坐在马背上,与不远处的天子李子羡交流了一下眼神,随着执事士兵的一声命下,众人骑着马儿冲进围猎场内。
欧阳璞初心中暗跳,看来他们开始行动了。
进入围猎场以后,宁璨策马与郑章允错身而过,悄声警告他,“郑大人,本官还有句话要劝你,莫要多做无畏的举动。”
郑章允红着眼望着宴洵都那双过于澄净的眼睛,找不出一丝的破绽,“晏大人,您什么意思,下官听不懂。”他感到莫名,宴洵都是不是看穿了什么。但现在说这些都无意义了。看来宴洵都是休想活着离开这里了,这家伙真是找死。
系统扶额,他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宿主,居然上赶着找死。别人的宿主,在做完任务以后,不会急着离开,而是舒舒服服的多享受多赚到的人生。
“死。还早着呢。”宁璨可喜欢现在的宴洵都,可惜唯一不满的,就是大病小病不间断,想好好活着,有点难。不,是非常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围猎场上参加的大臣们陆陆续续消失在高台上的视野内,他们追逐猎物,有的则是为了能猎到更多的猎物,而钻进树林里。
伶昭容与众女眷们坐在一起,听着她们奉承的话,吃着茶点。
“昭容娘娘,您头上的凤钗真好看,每一个宝石磨得油光水亮。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吧。”一个贵女趋附着。
伶昭容浅笑盈盈地摸了下头上的凤钗,十分羞涩地道,“这是圣上送给本宫的。听祝贺说,还是圣上出宫亲自挑的,当时晏大人也在,是晏大人帮忙过目的。”
“我就说嘛。这晏大人的品位就是好。由他帮忙挑的东西,准都是好的。臣女好生羡慕娘娘,同时也羡慕圣上与娘娘之间的感情。就像凡间的夫妻那样恩爱,琴瑟和鸣。”随着伶昭容开心的笑出声,那些贵女们纷纷跟着笑出来。
皇后又开始绞着手里的手帕了。贱人,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突然伶昭容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惊呼一声,“啊!”
旁边的人全部腾地站起来,关切又小心地问道,“昭容娘娘您怎么了?”
反应快点的忙喊,“来人,快点叫太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