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裴明泽对挚爱说,这当然不是一个提议,而是一个命令式。
“什么游戏?”挚爱问。
“要是你能在明天早上之前逃出这个别邸,就算你赢了,你就能回学校去,”裴明泽转身看向挚爱。,他也不想传出去被人说自己欺负小孩子,坏了自己的名誉,因而制定了一个公平的游戏。
挚爱:“要是我输了呢?”
裴明泽忽然一把反扭过了挚爱的手,并将挚爱的举贴到了墙上,“要是你输了,我将得到你24小时的自由时间。”
“在那24小时里,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裴明泽将挚爱咚在墙上,气势令人窒息地说道。
裴明泽在“绑架”挚爱前,研究过现下对年轻人怎么玩,更能吃到口边。
研究得出的答案是,强制爱。
斯德哥尔摩在年轻人中相当风靡。
“”挚爱不想问出那“为所欲为”的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具体不可描述的内容,“游戏怎么玩?”
裴明泽打了个响指,侍者端来一副特别定制飞行棋。
另有侍者端来坐垫,摆设布置好棋位,飞行棋纸被席地铺张,摆好四色棋子。
挚爱看着裴明泽让侍者们大张旗鼓地一番摆弄,结果拿出来的是一副飞行棋。
裴明泽请挚爱入座。
“你认真的吗?”挚爱忍不住说,他当然希望游戏难度越低越好,但还是忍不住说,“飞行棋?”
“你是看不起飞行棋吗?”裴明泽摆弄了手中的小飞机道,“用来赌自由,自然非飞行棋莫属。飞行棋的起源是印度十字棋,在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中,坚战王就是在这上输掉了他的所有,他的领土c子民c财产c兄弟c自由。”
裴明泽端视着挚爱,他知道,他将从挚爱身上赢得挚爱的一切,而这还会花不了多少时间。
“你是说坚战王玩飞行棋输掉了他的一切?”挚爱被裴明泽说得一套一套的,心中却猜肯定是因为裴明泽不擅长国际象棋,又或是完全只把自己当小学生看,才会和自己赌飞行棋的。
“所以你知道该多么重视这个游戏了吧?”裴明泽继续讲解游戏规则,“你赢一局,我就会告诉你一位大门密码的数字,你输一局,就会被打我一下手。”
“这不对,为什么我输了还要被打手?”挚爱不满,那不就变成双重惩罚了吗?
“24小时的自由时间是你能否在早上来临前成功逃出这里的代价,飞行棋的输赢自然需要另外的代价,不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密码呢?”裴明泽说,“这对你而言已经很公平了。我给了你机会,会输还是能赢就看你自己的把握了。”
“你明天上午没课,你要是赢了,还能回去在早上睡觉。”裴明泽温柔地又诱哄了一句。
挚爱咬了咬口腔内侧,只能掷骰子,和裴明泽玩起了飞行棋。
“双六。”
“出航。”
“龙卷风。”
“撞掉你了!”
“叠加。”
“嗖——飞了。”
“击毁。”
一小时后。
“现在,把你的手伸出来。”裴明泽赢了飞行棋,翘唇自得地对挚爱说。
“”
挚爱非常不想伸出手,比起被打手会有的疼,这看起来更像是一种羞耻的折磨人自尊心的行为。
自己明明已经18岁了,却还要被一个男人打手,虽然他年长自己很多,到了可以当自己爸爸的地步,但他毕竟不是自己的爸爸。
挚爱狠了狠心想到,至少自己也已经拿到一位密码了,接下来只要自己好好玩,一定能很快就逃出这座别邸。
挚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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