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居然怀孕了!连诗雅坐在房间里,浑身湿淋淋的,手指紧紧地插入掌心,指甲都快折断了,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阴狠,眼圈通红——为什么?为什么!萧柔为什么命这么好,而她,来越王府这么久了,连和四殿下亲近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殿下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几次。她缓缓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经过水的冲刷,脸上的脂粉掉了,又露出了那一层疤痕。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用力地往镜子上砸了过去,狠狠地道:“连似月,我恨你!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恨你,我恨你!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她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白色的小人,这小人的背面写着连似月的生辰八字,她抬手抽过头上的钗,用力地猛扎着这小人的身体,几乎要将它的身体戳烂了——“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啊!啊!” “啊,殿殿下”站在门边的橙绣突然间看到凤千越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吓得急忙跪下。连诗雅听到这一声,猛地转过身来,一看到凤千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急忙站了起来,结果手中的小人掉在了地上。“殿,殿下”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凤千越走了过来,弯腰将地上的小人捡了起来,放在手中端详了一下,目光落在那生辰八字上,抬眸问道,“这是连似月的生辰八字吧。”“殿下,我,我”连诗雅不确定凤千越是什么想法。凤千越示意橙绣下去。“殿下”连诗雅看到凤千越站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她想起自己的脸,连忙用手捂住了脸颊——凤千越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她心头一怔,脸红了,心头如小鹿乱撞——“殿殿下”凤千越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目光变得有几许温柔,连诗雅愣住了,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这时候,凤千越低头,取下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放进连诗雅的手中,道,“给你的。”说完,再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出去,才走了出去,将那小人带走了。连诗雅站在原处,看着手中带着凤千越身体余温的玉佩,渐渐地脸上露出了笑脸,她将玉佩贴在心口,感到幸福极了。萧柔怀孕了,殿下却给了她一块玉佩,是在安慰她吧。房间外,凤千越脸上的表情收敛了起来,一脸冰寒,他摊开手,看着手中遍体鳞伤的小人,道:“连似月,这也是我想给你的下场,有朝一日,你会后悔曾经对我做过的。”“殿下”这时候,赢空快步走了进来,道,“依照殿下的吩咐,已经在京西铺子周围布置好了,如今,整个铺子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线。”“不,撤了。”凤千越冷声道。“殿下”赢空不解地看着他。“一条蛇,如果一直躲在洞里,便那它没有办法,蛇只有出洞了,才抓得住它。我们若部署的太严密,被对方察觉,对方便会宛如蛇一般蛰伏在洞中,我们就抓不到把柄了。”凤千越说道。“可是,若不看着,蛇什么时候出洞,我们也不知道的。”赢空道。“看着肯定是要看着,不过,让其他人去看着更好。”凤千越已经有了别的想法,“萧国公说京西铺子有问题,京西铺子就肯定有问题,本王最近也查到老九和连似月曾经数次在那里会面,而每一次会面前后就会出事,还有,本王这些年苦心经营的财富,之前也连连遭受打击,几乎成崩溃的状态,使得这些年的积累功亏一篑,这件事一定和老九连似月有关,本王一定要抓到他们陷害我的把柄!报了这个仇!”“是,末将明白了。”赢空道。“凤云峥,你不会一直好运的,你从我手中抢走的东西,我一定会一一拿回来,包括”他眼睛微微眯起,摊开手掌,手心的小人已经被连似月戳的四分五裂了。京西成衣铺。一辆轿子停在了京西成衣铺的门口,莫丽娘刚招待了安国公主府的人,看到这一辆华贵的轿子,目光闪烁了一下。“莫老板”只见轿子里走出一个女子,穿了件湖绿色金团妆花谐子,妙目含烟,头上的钗足以显示她的贵气,只是,脸上的脂粉格外厚重一些,白的有些不太真实。“夫人”莫丽娘走上前,脸上含着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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